不真心地談才有問題吧!
以往的黑曆史,葉皓川是真的不想開口。
“以前沒談過,那時我單純覺得女人麻煩。”
他這是實話實說。
而且,以前誰沒犯過錯?
從今往後,他隻對她一個人好。
“好了,你們回去吧,我這裡真的不用擔心。”
景稚十分無奈:“你倆在這兒待著也是喂我狗糧。”
“那不行,你再出事,傅承策非得宰了我。”
之前的調查好不容易才結束。
醫院人多眼雜,搞不好就有人想對景稚動手。
景稚本想推脫,可想到婚禮當天的事,她也不想為難葉皓川,隻得作罷。
關於景稚的感情問題,陳芸沒有過問。
他們兩人到現在,什麼都經曆過了,能不能繼續走下去,還得看他們自己。
隻是景稚沒想到,病房裡很快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景稚小姐,聽說你住院了,我來看看你。”
這男人,他不認識。
景稚看過去,她幾乎立刻確定,這人和傅承策一定有關係。
“你和傅承策是什麼關係?”她直言詢問,同時注意著葉皓川的神色。
隻見他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我是他堂弟。”傅靳言回答得很直接:“不過景小姐,之前我們一共見過兩次,今天你竟然沒有認出我,可真叫我失望。”
景稚的記憶裡並沒有這樣一個人。
說到隻見過兩次的男人,她倒是記得一個。
可這兩人的聲音也不一樣。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懷疑過言訴的身份。
現在想來,他怎麼會如此恰好地出現在傅承策的婚禮上?
隻怕是早有預謀。
“你是言訴?”景稚眉頭緊蹙:“你開的槍?”
傅靳言依舊禮貌地笑著:“言訴確實是我的化名,至於後麵的問題,你有證據嗎?”
沒有。
不僅景稚沒有,就連傅承策都查不到直接證據。
所以傅承策才敢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地晃悠。
“你為什麼要殺他?”
景稚記得,傅靳言是傅承策二叔的孩子。
關於他,她記得,之前去北雲市,就是為了調查他和寧婉。
“這就跟你無關了。”傅靳言饒有興趣:“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至於你,我很感興趣。”
景稚瞬間覺得一陣惡寒。
什麼低級惡趣味?
“比我有趣的人很多,你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傅靳言忽略了她的話,不慌不忙道:“差點忘了告訴你,幾次給你提供消息的人,就是我。”
“……”
幾次提供消息,是什麼意思?
傅承策不慌不忙道:“我就是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毒品位置的人。”
那一瞬間,景稚才明白,什麼叫做徹骨的涼。
竟然是那個神秘人!
“論功勞,我還幫了你,你真的要以怨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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