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對於南珠的愚蠢感到無奈。
她再次開口,聲音平靜而堅定:“南轍前幾日在監獄自殺,我作為她的親生女兒,自然能夠繼承他留下的遺產中,那21%的南氏股份是他的遺囑,也是我作為他女兒的權利。”
南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景稚怎麼可能是南轍的女兒?
然而,景稚並沒有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而是繼續說道:“除了這21%的股份外,南老爺子還贈予了我11%的股份。他老人家雖然偏癱不能說話,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知道南氏集團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來領導,所以他選擇了我。”
景稚的話再次引起了會議室的軒然大波。
南老爺子的名字在南氏集團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贈予的股份無疑具有極大的分量。
而景稚竟然能夠得到他的認可,這無疑讓她在南氏集團中的地位更加穩固。
南珠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她看著景稚,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然而,她卻無法再反駁了,因為景稚接下來的話,讓她徹底絕望。
“最後的15%股份,是我朋友的支持。我從未想過要依靠任何人,也從未想過要回到這個所謂的家,但既然命運讓我回到了這裡,那我就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景稚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南珠已經無話可說了,她隻能坐在那裡,看著景稚在眾人麵前大放異彩。
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而此刻的南昀,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他一直將景稚視為自己的恥辱和負擔,對外一直宣稱景稚是他的私生女兒,但是從未想過她會有如此大的能力。
如今,她不僅拿回了屬於自己的股份,還成為了南氏集團的新總裁。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會議室內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但大局已定。
景稚已經站在了南氏集團的巔峰之上,她站在會議桌前,目光掃過眾人,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南昀冷哼了一聲直接離開。
景稚看到了,卻也不在意。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清晰而有力:“各位股東,今天是我成為南氏董事的第一天,還是有一個重要的決定要宣布,我,景稚,作為南氏集團的新**裁,決定重啟新海城的建設計劃。”
此言一出,會議室內頓時炸開了鍋。
股東們議論紛紛,臉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對新海城這個項目持有懷疑態度,甚至有人曾因此而受過損失,如今,景稚這個新**裁卻想要重啟這個項目,這無疑是在挑戰他們的底線。
“景總,新海城的項目我們已經討論過多次,風險太大,投入太多,回報卻遙遙無期。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一位股東站起身來,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