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以後你睡覺,點著燈就是。”銀炫想到為了某一天,他和小雌性做生崽崽的事情時,房間裡亮著燈,兩隻狼耳朵發燙,臉也跟著發燙。
白洛洛心疼銀炫這麼晚了,還要給她做鞋,試探著說道:“銀炫,要不然明天再做鞋子也行,不著急,這麼晚了,要是在燈下做鞋,會不會看不清楚?傷著手呀?”
一邊說一邊比劃著的白洛洛,成功的把四個雄性逗笑了。
皆因他們清楚的知道,小雌性比劃的意思是,銀炫看不清楚,幫她做鞋子的時候,拿著的工具會傷著手。
不怪小雌性,隻能說小雌性知道的太少了,要知道,他們獸人在夜裡,目力亦是很好,莫非小雌性忘記了,她也是獸人?
“不會,放心吧,藍曄,你帶著小雌性去睡,我們把這裡打掃一下,洛焰,你不是要去換細鹽嗎?”
“還不快去?再晚了,人首領都休息了。”
銀炫快速恢複如常,慶幸自己沒有違逆首領的決定,留在小雌性身邊了。
“這就去,那你們照顧好洛洛,我走了。”洛焰依依不舍的離開家,拿著肉乾,快速朝著首領家飛掠而去。
白洛洛任由藍曄抱起,走向二樓她住的房間,把她放在鋪著獸皮的床上,他緊挨著她化成獸型,把她抱在懷裡,他柔軟的皮毛就像是天然的暖被一般,讓她一點兒不覺得冷,舒服的哼哼出聲。
銀炫快速進屋,把鬆油燈燈點燃,房間裡一下子亮堂了很多。
樓下,花瑾抿唇,眉頭微蹙,卻沒有不高興,是他這麼安排的,遲早他會挨著小雌性睡,眼下小雌性很明顯,更喜歡藍曄多一些。
誰讓那藍兔子那麼狡猾?
在小雌性麵前,一直溫柔的不像話,讓他很想揍人,卻很清楚,狡猾的藍兔子壓根兒,不會給他們任何人機會,揍他的機會。
樓上,白洛洛摟著藍曄的兔兔爪子,腦袋枕著他的的臂彎,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
房間裡很安靜,藍曄久久不能入睡,一直儘力照顧著小雌性,用他的身體把小雌性攬入懷裡,讓她不會感覺到冷,後悔沒有幫她做蓋著禦寒的被子。
銀炫看了一眼藍曄,從他眼神裡看懂了,他立馬輕輕起身,去找相對柔軟很多的獸皮,找了兩張,再把兩張獸皮縫合起來,就可以蓋在小雌性身上,不至於讓小雌性著涼了。
過了一會兒,聽到樓下有動靜傳來,他們不用問也知道,應該是洛焰去首領家換細鹽回來了。
洛焰看到躺在一根原木上,閉著眼睛的花瑾,不由得壓低聲音說道:“花瑾,那邊有簡陋些的木床,你睡吧,我打地鋪,明天狩獵回來,再做兩張木床吧。”
家裡一下子多了四個人,洛焰有壓力了。
尤其是他們家的小雌性,比彆人家的小雌性都嬌弱,他可不想讓小雌性受委屈。
銀炫也在後半夜,終於給小雌性,把防水鞋做好了,他便打了個地鋪將就著休息。
一夜無話,翌日一大早,藍曄就悄然起身,替小雌性把銀炫連夜做的獸皮,給小雌性蓋好,這才下樓去給小雌性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