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新鬆了力道,但是依舊沒有鬆手。
“好了,彆生氣了。”
莫莫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臉解放出來。
她扭頭對著弗勞爾,“我真的不會分手的,你就死心吧。”
弗勞爾傷心欲絕地望著她。
那雙盛滿深情的墨綠色眸子仿佛冬日皸裂的河道。
溫新蠻橫地搶過他手裡的卷宗,語氣十分不善。
“之前看在你和她還要工作的份上,我忍了又忍,現在案子已經結束了,快點滾回你的r國!”
“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溫新作勢揚起手裡的卷宗,一副再不走就砸下去的模樣。
莫莫及時握住他的手腕,用了國語對他說。
“乾什麼?這是之後要接的案子!不許弄壞了!”
溫新憋著股氣,正要發作。
莫莫接著來了一句,“用其他的打。”
她還順便指了指路邊的磚頭,“那個打人又痛,還不會浪費資源。”
溫新噗嗤一聲笑了,揚起的手落下。
他用的是a國的語言,語氣寵溺又好笑,“好的,知道了。”
弗勞爾迷茫地望著兩人,嘰裡呱啦的語言他沒聽明白。
還有莫莫指了指路邊,他也沒看明白。
“剛剛在說什麼?”弗勞爾是個直性子,有話當場就問。
莫莫抿抿唇,搖了搖頭。
總不能說,慫恿自己男朋友打她的委托人吧。
溫新微揚著下巴,像鬥勝的公雞般,趾高氣昂。
“讓你滾遠點,彆再出現在我倆麵前!”
溫新的心情格外好,話音落下就攬著莫莫轉身走了。
徒留弗勞爾一個人在原地,扣著腦袋迷茫地查單詞。
溫新一手夾著卷宗,一手將莫莫往自己的羽絨服裡裹。
“都說了,以後接案子要看看委托人是什麼樣子。”
“不要什麼案子都接,這多麻煩啊,案子處理完後還有數不儘的騷擾。”
莫莫翻了個白眼。
“都是事務所接下來的案子,我哪知道啊,況且一個案子要和當事人多次接觸,大都是接觸後才變這副模樣的,接之前我怎麼知道。”
溫新癟了癟嘴,不過他顯然隻是嘴上說說,並沒有真的埋怨的意思。
話題轉變得很快,認錯態度也很好。
“好吧,我就嘮叨幾句,姐姐彆生氣。”
“那姐姐什麼時候放假啊?這都十二月底了。”
“我都放假了,你們怎麼還不放假啊。”
莫莫覷了一眼溫新腋下的卷宗,聲音如常,“放了啊。”
溫新傻眼地將厚厚一疊卷宗撈到她麵前,語調拔高,“這叫放了?”
莫莫不自在地揉揉耳朵,“就是帶回家看看嘛,你彆鬨。”
溫新氣鼓鼓地咽了口氣。
上學的時候學習放第一位,工作的時候公事放第一位。
“姐姐心裡什麼時候有我的位置啊。”
溫新眉眼耷拉著,委屈地停住腳步,拉著莫莫袖口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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