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裡是a國,可惜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小夥行動迅速地聯係了大使館。
南煦道謝後,靜靜地走到一個角落。
他不在意地靠著牆坐下,將懷裡的瓶子取出來。
呆呆地盯著。
“這裡有暖氣,寶寶還會覺得冷嗎?”
南煦漆黑的眸子上染上一絲擔憂。
落在路過的人眼裡,就是精神病對著一個瓶子喃喃自語。
隨即他又寶貝似的將瓶子捂在懷裡,仿佛保護的是世上最珍貴的財產。
超市裡的人漸漸稀少,小夥捶著酸脹的小腿,無意間瞥了眼角落的南煦。
他趁著休息的時候,拿起紙杯,倒了點自己帶的熱水。
“喝點水吧,你嘴巴都開裂了。”
一個冒著熱氣的水杯出現在南煦視線裡。
南煦茫然地抬眸,注意到小夥眼裡的善意。
他木然地接過水杯,“謝謝。”
小夥毫不在意地坐在他身邊,“怎麼了?手機和護照都丟了,是被搶了嗎?第一次來a國嗎?”
南煦失神地盯著飄渺的霧氣,有些不自在地挪動,離那小夥遠了些。
他怕自己發病,傷到這小夥子。
然而小夥似是不覺般,絮絮叨叨地繼續,“你是來旅遊的嗎?還是來工作的?。”
“a國雖然治安不錯,但是還是要注意一點,像你這樣的就是沒經驗,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搶了吧?”
“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南煦垂下眸子,輕輕搖頭。
隻是太久沒人把他當個正常人了。
他也很久沒有和彆人閒聊過了,有些無措,不知道怎麼回複。
小夥似乎來了興致,說道個不停。
南煦什麼都聽不進去,隻是在小夥的話語落在剛剛那對母女身上時。
他終於有了些反應。
“你說,剛剛那對母女,你認識?”南煦生硬地問道。
小夥似是放下警惕,隨意道“對啊,認識啊,那個媽媽是個律師,還幫我打過國際官司呢,人很好的。”
南煦恍惚地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律師啊。
真好。
如果莫莫還活著的話,她現在應該也是個律師了。
那張清冷疏離的臉,往法庭上一站,就能生出無限壓迫。
可惜了。
他見不到這樣的莫莫。
甚至連幻覺裡的莫莫,都是二十歲的模樣。
還帶著些許稚嫩。
他還真想看看她在法庭上雷厲風行的模樣。
小夥那張嘴還沒停下。
“而且糖糖,就是那個小女孩,古靈精怪的,誰不愛呢?”
南煦注意力轉到他身上,渴求的目光令小夥聲音一滯。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說了太多,不著痕跡地將話題轉移。
聊天內容又扯到了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南煦沒了興趣,低垂著頭盯著地麵。
小夥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喉嚨都冒煙了。
這才驚覺他說了許久。
都怪平時沒人聊天,他這一聊起來就發了狠。
“不說了,我快下班了,走了。”小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毫不留情地離開。
同一時間,大使館的人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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