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要一秒鐘的動作,硬生生讓他拖了十倍。
終於拿到手機。
他回到莫莫身邊。
將手機放在她的手心,漆黑的視線緊緊黏在她身上。
“寶寶怎麼不像以前一樣,隨身拿著手機?”
莫莫垂眸,迷茫地看了眼手機,又懵懵地望向南煦。
大大的眼睛瞬間蓄滿淚水,骨碌骨碌地滾落。
南煦心尖一軟,彎著身子輕聲哄著,“不帶著就算了,反正也壞了,買新的就行了。”
“疼……”莫莫還是含含糊糊說著一個字,手下時不時撓著腕上。
那本就顯眼的紅痕愈發刺眼,帶著指甲劃出的血痕,有隱隱破皮的跡象。
南煦隻覺得喉間乾澀不已,話也不出來。
他按著莫莫的手,頓了片刻,才啞著嗓子說,“寶寶等一會兒好不好?”
祈求的眸光落在莫莫身上。
莫莫嘴角癟著,像是聽不懂似的,手下輕輕掙紮著。
南煦垂下眼眸,很快將手機殼拆開。
裡麵的照片落下,皺巴巴地躺在他的大腿上。
莫莫眼眸微閃,指尖點在那照片上,唇瓣張了張,沒說話。
南煦將照片拿走,“這張照片,寶寶是什麼時候帶在身上的?”
莫莫唇瓣緊閉,一聲不吭。
沒得到她的回應,南煦也不急。
“寶寶有沒有……哪怕一點點喜歡過我?”
“有沒有一瞬間,想過和我永遠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
莫莫癟著嘴,又要哭。
還往南煦身上湊,一雙小手胡亂在他身上摸索。
看似是喝醉後發酒瘋,其實被摸的南煦心裡清楚。
她在找東西,找她想要的東西。
南煦沒阻止,隻是哽咽著又問了一次,“寶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過我的?五年前辦婚禮的時候,你也想過嫁給我對不對?”
莫莫手下的動作更快了,甚至已經不耐煩地開始剝南煦的衣服。
她在南煦昏迷的時候就找過,沒有鎖鏈的鑰匙。
可她昨天明明看見南煦將鑰匙帶在身上。
她今天非得從他身上翻出來不可。
反正都裝醉了,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喊了半天疼,也不見他拿鑰匙出來開鎖。
乾脆直接上手。
南煦攥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找。
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非要她給個答案。
莫莫嘴角不滿地下墜,抽泣著去尋他的唇瓣。
微涼的唇瓣相觸,南煦瞬間紅了眼眶。
她沒喝酒。
嘴裡的酒味不對。
喝成這樣的人,嘴裡的酒味一定比身上還要濃鬱。
可他還是能聞到她嘴裡的薄荷香。
冷冽清新,和她這個人一樣。
眼尾的淚水滴落,他鬆開了鉗製著莫莫的手。
莫莫瞬間從他唇上抽離,手下開始胡亂翻找。
南煦咽了咽口水,漆黑的瞳孔落在她頭頂,明明看著要哭出來了,還有心情調笑,“寶寶……我身上有傷,醫生說了,不能做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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