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董肥肥的心中充滿了哀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我應該一開始就應該宅在自己的家中,不要管涼州的那些破事,這樣我就不會去洛陽這個讓我送命的地方了。”
看到手上收到的一封又一封的文書,董仲穎覺得這是一封又一封的催命書。
這些文書是不同的人寫給他的,有皇帝的詔書、掌握了所有幾乎軍權的大將軍何進、有與大將軍何進共錄尚書事共同執掌朝政太傅袁隗,也有剛世襲父親爵位太中大夫楊彪。
而這些文書中的中心意思隻有一個,讓董卓帶領一小部分兵馬進入洛陽,至於做什麼,這些文書中寫的是讓皇帝檢閱涼州的兵馬,並且商討對於如何處理韓遂的問題。
但董仲穎清楚的知道,招他進京的目的,他更是清楚的了解到,在這之後,他的一家就整整齊齊的一起上路了。
他能不去嗎?他當然不能不去,如果隻是楊彪相召,他可以婉言拒絕,如果隻有袁隗相召,他可以用生病的借口,而隻有何進相召,大不了從馬上摔下來,受一個傷而已。
但是卻不行,當這三個人一起相召的時候,董仲穎就必須要給他們體麵的答應他們的“要求”了,不然他們會幫助董仲穎體麵的。
董仲穎無奈接受了現實,他要進京了。
當然在進京之前董仲穎有許多的事情要做。
一個是仔細回想一下,曆史上真正的董卓進京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早,也是最重要的事件他還沒有進京的時候,何進和宦官弄了個兩敗俱傷,大將軍何進死亡,然後宦官集團也被一掃而空。
這造成了整個洛陽權力的真空,袁家、楊家、何進過去的下屬各種各樣的世家大戶都盯上了整個權力寶座。
舊的秩序崩塌,新的秩序沒有建立,每個人手上都握有一定的力量,簡直就是權力的遊戲,可以說那個時候的洛陽簡直就是勞勃死後的君臨。
董仲穎記得在曆史上,董卓在最終的狼人殺中“脫穎而出”,控製住了整個朝廷,然後袁家掀翻了整個桌子,後來又發生了討董,西遷長安,美人計等等,最後除了自己的義子活著,整個董家整整齊齊上路了。
史書這種東西一般為尊者諱,除了特彆重要的事情,有很多的“小事情”都是語焉不詳的,對於董卓如何在狼人殺中脫穎而出的,史書中也有過記載。
不過這個記載就如同一大堆的計算符號,最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結果,至於結果怎麼出來的,那就是基本操作了,如果不會,那就是能力問題。
對於史書上的記載,董仲穎覺得,自己如果來一個照抄,說不定第一天就會直接翻車。
史書抄不得,因為他沒有能力抄,躺平等事態發展,董仲穎也覺得不可行,畢竟董卓在狼人殺中脫穎而出可是做了很多的工作的,他如果什麼都不做,說不定躺著躺著就進棺材裡麵去了。
董仲穎想了一想,高級的抄不來,那麼隻能抄個簡單易懂的,比如某個以為是主角最後隻活了一季,最後被砍頭的北境守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