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本事,咱們海外正缺文官呢,要不然去哪裡如何?”
“不了,俺還是帶兵吧,俺這辦案子完全是聽百姓意見,百姓說這人該殺俺就殺,至於破案,俺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哈哈,那也是本事,這大宋的官員要是都像你這樣,早就天下太平了!”
“對啊!”
“是啊,大嫂就彆謙虛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大家在聊著天,都紛紛誇讚著顧大嫂,難得顧大嫂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涼風習習,月光朦朧,隻有少數人打著火把前進,很多百姓還有夜盲症,這年頭營養不良的百姓普遍存在,夜盲症正常,大家拽著前一個人的衣角抬高腿走路,或者有梁山士卒攙扶著,不多的家當都用戰馬馱著,就連王力的戰馬也馱著兩個小孩。雖然困難,可大家依然興致勃勃。
那口大鍘刀也被抬走了,這是百姓送給顧大嫂的,怕後來的官員玷汙了這口鍘刀,製作鍘刀的木匠一家人也跟著上梁山了,不敢留下。
這木匠是個瘸子,被一官員家的衙內打瘸的,原因僅僅是衙內認為他給另一個官員家做的家具比給他家的做的好……
這衙內犯的事不止這一件,結果這衙內被他親手做的鍘刀鍘了腦袋,這也是因果報應………
今晚跟著回梁山的百姓也有四千多人,一部分是城外沒趕上申冤的,問了意見,草草把有罪的仇家殺了了事,就一並帶走了,還有就是一些願意投降的俘虜和一些苦主。
這也是不小的收獲,高廉等人的腦袋給掛在了高唐州城牆上,那個老醫者沒忽悠來,不過,安道全徒弟給他留下了一些青黴素和一支玻璃注射器並告知用法,用完了讓他去梁山拿。
梁山人馬一撤,近在寇州境內的枯樹山就派人進來了,他們早就注意到了,畢竟離高唐州也不遠,他們派的人也不多,就幾百人,由宋江親自帶隊,可這裡早就被梁山搜刮完了,而且搜刮的很乾淨,現在的枯樹山也不好搶百姓東西。
不過他們也不算沒有收獲,梁山放過的一些官員家屬被他們打包帶走,還有就是藏在老醫者那裡的溫文寶,正好出來被宋江碰見。
這貨受傷後就被老醫者救下了,這老醫者認識他,主動出來救治傷員幫他掩護,現在的高唐州就剩下他一個官軍,彆的俘虜不是加入梁山就是被遣散了,他也無路可走就順勢歸順枯樹山,一個統製官梁山也沒在意,算是個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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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在汴梁的高俅高太尉,也得知了自己一家辛苦貪來的錢被劫,而且據分析是枯樹山所為,他也不是不懷疑這是栽贓,可一個小小的枯樹山,高太尉不放在眼裡,這麼大的仇,隻要有可能他就得滅了他們。
高俅坐在書房中,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他緊握著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物品一陣搖晃。
\"可惡!可惡啊!\"他咬牙切齒地咒罵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俺辛苦貪汙來的錢財,竟然就這樣被那幫賊寇偷偷盜走了!\"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樣白費了!\"高俅想起自己在官場上的勾心鬥角,為了貪汙那些錢財所付出的種種努力,自己都省吃儉用舍不得花,他心中的怒火愈發燃燒起來。
他氣急敗壞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仿佛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想要尋找一個出口來發泄他的憤怒。\"本官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他惡狠狠地說道,\"本官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他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充滿了複仇的決心。
幾個心腹在底下低著頭不敢說話,高俅看了他們一眼吼道:“還不去追!”
“是,主人!”幾個心腹逃也似的出去了,雖然他們知道追不上了,但也得去調查,地上隻剩下一個跪著的報信的。
報信的手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高俅的怒火燒到他頭上。可高俅終歸還是發現了他,不過高俅還是知道輕重的,隻是惡狠狠的說道:“走,帶本官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