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毅開始拚命和滕戡戰在一起,一時間戰力又飆升了些許,二人你來我往,又是十幾回合,龐毅喘著粗氣,硬撐著想找機會同歸於儘。
官軍這邊的宿良和楊騰蛟等人都看出來龐毅不行了,他們請戰道:“恭人,讓俺去吧!”
“恭人,讓俺去!”
汪恭人知道她這邊一出人,梁山也定然會出人,全軍出擊的話也很難衝過去,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她不信梁山這邊會派出三個戰將在這裡堵她。
她看著一旁不說話的吳秉彝說道:“吳將軍和宿良一起上去,宿良儘快協助龐總管把那賊將擒來,吳將軍攔住可能阻攔的賊將!”
“是!”
二人一抱拳,躍馬而出,直奔戰場,尉遲大娘率先出去迎戰,杜壆看到對方來的是倆人,也不能讓剛來的董平等人出去,他和廣惠頭陀對視一眼,同時說道:“俺去吧,你留下指揮!”
說出同樣的話,二人又相視一笑,都知道這時不是謙讓的時候,廣惠頭陀就沒出手過,所以杜壆主動留下,讓他出去了。
尉遲大娘手握雙刀出來被吳秉彝攔住,宿良去援助龐毅,滕戡也不怕,一人對戰兩人,絲毫不怯,龐毅現在已經基本力竭,防著他突然暴起給自己來一下就好,宿良的實力他也沒放在眼裡。
很快廣惠頭陀衝了上來,他先是路過吳秉彝和尉遲大娘的戰場,他手持镔鐵雙刀,出手快如閃電,用刀背磕了吳秉彝的後背一下才往滕戡那邊跑去。
本來和尉遲大娘鬥的略占上風的吳秉彝,被這一下打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尉遲大娘趁機把他踹下馬,自己又跳下馬來把他摁在地上。
這娘們力氣大,摁住吳秉彝,使得他動彈不得,很快就有梁山士卒過來把他五花大綁起來拖走。
於此同時,廣惠頭陀過去雙刀挑飛龐毅的大刀,把他抓到自己馬上就往回跑。
因為他看見官軍那邊的騎兵衝了過來,臨走還喊了一聲:“快走!”
滕戡也不傻,立即擋開宿良一招就往回跑,可這宿良還不知死活的要追,甩出飛虎爪,準確的抓住了滕戡的肩膀。
滕戡也不管肩膀上的飛虎爪,反手抓著繩子就把他拉下馬,拖著他跑,泥馬,把勞資的軍銜抓壞了。
宿良用的兵器被挑飛,飛虎爪又在胳膊上套著,被拖行到梁山陣營也被擒住。
另一邊的杜壆也不顧馬力,帶著騎兵衝鋒,官軍這邊是汪恭人管不住吳秉彝的陳州兵,隻好命令騎兵跟著衝鋒。
林衝等人則是心疼自己的戰馬,這明顯沒有歇夠,馬累了是站著休息的,一般抬起一個蹄子休息,四個蹄子輪流抬起休息,太累了才會躺下。
可這四個蹄子都沒完全落地,明顯沒有休息夠。要是一直跑還好說一點,休息一會又接著高強度廝殺太傷馬了,不過沒辦法,隻能這樣了,這次結束,這馬得休息很長時間才能反過勁來。
杜壆這邊還好些,他帶著花寶燕這個團和滕戡的手下很快殺透官軍騎兵,看到官軍步兵的陣型不穩,索性朝著賈夫人殺去。
賈夫人帶著楊騰蛟連連後退,她這邊的步兵也快速擋在他前麵,她這邊的地形也寬闊,說實話,這不利於步兵防守,倒是方便騎兵衝殺。
杜壆身先士卒,花寶燕緊隨其後,迎著官軍密集的箭雨向前衝鋒。他身後的士卒們不斷有人落馬,但他卻毫不畏懼,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衝破敵人的防線!
杜壆揮舞著手中的蛇矛,以驚人的勇氣和力量,將一支支射向他的箭矢撥開。他的目光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隻顧著向前衝去。
終於,他來到了官軍的盾牌陣前。他用長矛挑開幾杆防禦的長槍,然後驅使著自己的戰馬毫不猶豫地撞向盾牌陣。盾牌後的官軍被這巨大的衝擊力,撞的倒飛數步之遠。
杜壆的身後緊跟著花寶燕和梁山的士卒們,他們看到了杜壆打開的缺口,迅速跟進。儘管有些士卒身上還插著羽箭,但他們依然奮勇殺敵,努力為後麵的戰友掃清障礙。他們知道,一旦停下腳步,就可能被官軍包圍,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他們拚命地驅趕著戰馬,一刻不停地向前衝擊。
戰場一片混亂,鮮血四濺,喊殺聲此起彼伏。梁山軍的士氣高昂,他們看到就連一直默默無聞的花夫人也帶著一些女兵在前麵衝殺,更加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