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火氣。
總之就是看不得人間有如此渣子和不平事。
當然,她從對少年的這頓毆打中就能得出。
這家夥應是有幾分功夫在身的。
隻要是個入了品階的武者,踹起來都能感覺比較結實。
以西瓜如今的程度,去發狠了揍那些普通人。
沒幾下就能聽到哢嚓哢嚓的脆響。
看到少女有些氣喘,沈長生這才趕忙攔住少女。
“消消氣,正是要緊。”
“若是打死了,還要費心去找下一個。”
猿行天彆的沒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在賭場學了個七七八八。
見少年穿著透著幾分溫文爾雅,又提到什麼計劃。
一下就知道這兩人不會拿自己怎樣。
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臉上雖然不好看,但也沒敢發作。
他深知就剛才踢踹自己的那少女,境界就應該在自己之上。
頗有江湖氣的一個抱拳。
“不知二位少俠這是何意。”
“在下可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得罪了兩位?”
少年全然沒提剛才被少女暴揍一頓。
反倒是問起自己是否有做錯的地方。
但就這點看來,這人還是有幾分城府。
沈長生笑了笑,直接開口道。
“兄弟誤會了。”
“你沒有做錯什麼。”
“而是我等有事相求。”
“咳咳咳咳!”
猿行天用一陣乾咳來顯示心中的憤怒。
麵上通紅,看似是咳出來的,實則就是氣的。
心中叫罵。
“好好好,是求我辦事對吧?”
“有你們這樣求的嘛?”
“嗖!”
一把沁著墨綠色花紋的匕首險險的擦著猿行天的臉頰飛過。
無聲無息的釘在了他身後的青石磚牆中,齊根而入。(總覺得這不是個很正經的成語)
猿行天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冷汗瞬間就打濕了後背。
甚至差點兒就尿了褲子。
上一次距離死亡這麼近,還是自己師父的仇人找上門來。
當時他師傅拚死護著自己和師姐離開。
而這次,則是猿行天自己來麵對這大宗師的殺氣。
猿行天咽了口口水,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起來。
“這,這位少年!”
“您,您,這是何意啊?”
沈長生輕笑了一聲,淡淡說道。
“沒事,我見你好像與我說話走了神。”
“我提醒你一下罷了。”
少年幽幽的語氣像極了喜歡戲弄對手的魔鬼。
猿行天“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哪有什麼幫不幫的,少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好了。”
“對了,對了!”
說著,跪在地上的少年眼珠子轉了轉猛地一亮。
“小的,小的有個頗有姿色的姐姐!”
“小的願意將其獻給少俠!”
跪在地上的少年努力的高昂著腦袋,像是伸長了脖子的烏龜。
心中算盤打的劈啪響。
要是能用個妓女,就巴結上這種大人物那可了不得。
沒錯現在沈長生在少年眼裡就是那山上修行的老怪物。
他見過的雨師境裡,無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這般年輕,就連身邊帶著的婢女都有超過自己的武學造詣。
此人來頭定不簡單。
“答應他!”
西瓜輕輕地拽著自家大哥的衣角。
很明顯想讓自家大哥收下這份命運的饋贈。
沈長生衣袍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