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含蕾今天請假,陪張小源去參加比賽。早飯後,丁含蕾收拾好碗筷。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用了一點張小源研製的保濕嫩膚露。
自從修煉後,皮膚越來越好,現在她也不需要化妝了。出門後,丁含蕾就不由自主的挽上張小源胳膊。今天限號沒有開車,反正時間還早,路程也不遠。張小源和丁含蕾就像情侶倆,邊走邊逛。
其實丁含蕾淩晨回到房間,修煉洗澡後睡覺,可是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在飛機上張小源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回到江北又照顧自己家的生意,讓自家生意逐步走出困境。
這次來到京城,就讓自己搬到家裡來住。教自己修煉,送自己價值上億的防禦手鐲,以保自己的安全。雖然知道張小源和自己交往,有利用自己的成分在。但對自己還是很關心的,也沒有強迫她做什麼。張小源還說讓她自己心甘情願才行。
丁含蕾越是不想張小源,張小源的身影越是在眼前晃來晃去,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已經快七點了,趕緊起床漱口洗臉。然後去做早飯,做好後叫張小源吃飯。
張小源和丁含蕾來到中醫藥大學還不到九點。放開神識,發現張芝濟在辦公室。就帶著丁含蕾來到張芝濟的辦公室。
“張教授,早上好。”
“小源,你要是在不到,我就要給你打電話了。這位是?”張芝濟說道。
“這是我女朋友丁含蕾。丁姐,這是張芝濟教授,也是我同宗同族同輩的哥哥。”
“張教授好。”丁含蕾向張芝濟問好。
“丁小姐好。小源,桑校長已經去禮堂了。那些國手專家和民間高手,應該也到了。我們現在就過去。”
“好的。”張小源說道。
“小源,今天華夏的東膏西毒,南湯北藥中針王都來了。而且他們還是華夏中醫國手。”
“哦。”
張芝濟帶著張小源來到禮堂,現場已經有很多人了,有本校老師和學生,媒體記者,還有各地受邀前來的名老中醫。
主席台縱分為兩個陣營,以方便台下觀眾觀看。張芝濟帶著張小源來到華夏陣營。除了十名國手,還有七八個名老中醫。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多歲了,年紀最大的也近百歲了。
“樂老好。”張小源對著樂妙鬆抱拳說道。
“醫聖,你終於來了,這下我們就有贏的希望了。這是你的行醫資格證。”樂妙鬆把證件遞給張小源。
“謝謝,樂老過譽了。”張小源接過笑著說道。
“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來到年齡最大的一位麵前。
“這是我們華夏中醫國手之首姬公普,北藥姫老。”
“姫老好。”張小源抱拳說道。姫公普抬手示意了一下。
張小源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表露出來。
“這位是華夏中醫國手黃夢易教授,滬海中醫藥大學的教授,最擅長的是滋補藥膏,被稱之為東膏。”
“黃教授好。”張小源抱拳說道。
對方也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怎麼一個個都眼高於頂。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本事來取勝。
“這位是華夏中醫國手葉芝堂教授,南都中醫大學教授。人們稱其南湯葉。”
“葉教授好。”
“這位鼎鼎有名的華夏針王王之晉,燒山火,透天涼,王門九針都是王家祖傳奇針。”
“王老好。”
“這是彩南省的任朝偉,擅長以毒攻毒,人稱西毒。”
“任老好。”張小源笑著說道。
“小夥子,不錯。”任朝偉說道,這也是唯一對張小源說話的人。
金庸筆下射雕英雄傳中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全齊了。
“……,……。”
樂妙鬆不厭其煩的為張小源介紹。在坐的這些個國手、教授、專家們不明白,樂妙鬆為什麼把自己介紹給一個年輕人。
“我知道大家的想法,為什麼要把你們介紹給一個年輕人。他叫張小源,我給了他一個稱號。醫聖,中醫聖者。”
樂妙鬆見自己的這些老哥老弟們,對張小源態度不太友好。心裡也很不舒服。
“老樂,你有沒有搞錯,就他,還醫聖。那我就是華陀現世了。”
說話的是一位中醫國手,名叫黃仁禮,近十年來專門給權貴們看病。早就是目中無人,老子天下第一。
“你……。”
樂妙鬆還要說什麼,被張小源給攔住了。
“樂老,何必為一將死之人生氣,不劃算。”
“你,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將死之人?”黃仁禮大聲說道。
“這麼多國手專家教授在此,讓他們給你號號脈不就清楚了。你最多還一二個月時間了。”張小源笑著說道。
坐離黃仁禮最近一位國手,名叫白公輔,立即給其號脈。有三分鐘之久才鬆手,然後也不說話。
先後有五人為其號脈,但都不開口說話。最後姫公普給黃仁禮號脈後,說道。
“小黃,小張說的沒錯,你最多隻有一二個月的時間了。”
“姫老,請告訴我,我得的是什麼病?我怎麼一直沒有什麼症狀。”黃仁禮這下慌了神。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小黃,還是不要問的好。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但是不要害……。”姫公普也不說完。
黃仁禮起身就向個跑去,兩個徒弟喊著師傅,也追了出去。
“小張,黃仁禮究竟是什麼病?”樂妙鬆問道。
“慢性艾滋病加上腎衰竭。隻是離發作已經不遠了。”張小源傳音給樂妙鬆。
樂妙鬆聽到腦海裡響起的聲音,先是一楞。馬上想到拍賣會上,張小源給自己傳音的事。樂妙鬆也不動聲色。
黃仁禮雖說是國手,是珠省中山中醫學院的副教授。早年珠省安寶縣成立沙圳特區時,讓他捕捉到了商機,停薪留職到安寶縣沙圳鎮開了一家醫院。
由於是中醫世家,把家族的懂醫的人,全部叫來和自己一起打拚,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在家人和親戚支持下。通過十多年的拚搏,成為沙圳市數一數二的醫院。
家族的長輩,把一本醫術珍本交給了黃仁禮。這讓他如同久旱逢甘雨,把醫院交給老婆管理。潛心鑽研自己的醫術,使他的醫術突飛猛進,一舉成為華夏最年輕的國手。
黃仁禮成名以後,心氣高傲,隻給名媛權貴們看病。但有一些不是名媛權貴的人,隻有動以財色相求黃仁禮看病。有一次,一個國外名模來求他看病。
他看名模長的太漂亮太性感了,兩眼直盯著名模的山峰。甚至借檢查為由,摸了名模的山峰。名模見狀就明白了,當場就勾著黃仁禮的脖子,隻要能醫好自己病,要什麼都行。
其實名模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麵癱。通過針灸加藥物,很快就能痊愈。在即將痊愈之時,黃仁禮提出,要和名模發生關係。
這名模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早已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隻是麵癱影響了她的事業,就許諾黃仁禮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就在治療室內,名模直接脫掉衣褲,躺在治療床上。
黃仁禮那裡見過這陣勢,馬上反鎖上門,拉上了窗簾。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的衣褲,就……,……。
從此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特彆是外國人,不分膚色。艾滋病估計就是這麼得的。由於縱欲過度,導致嚴重的腎虛,雖然自己經常進補。由於進補時間過長,已經是補表不補裡了。加上年紀有些大,透支過盛,使腎臟嚴重衰竭。
通過這一幕,再也無人敢小瞧張小源了。隨便說了一句,五六個專家國手的共同診斷。還讓黃仁禮逃離了禮堂。
“不愧為醫聖,隻是看了一眼就能診斷病情,而且準確無誤。”眾人開始了議論。
“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醫術。醫聖的稱呼名符其實。”
“那些國手專家還需要號脈,醫聖隻是看了一眼。這應該是傳說中的望氣診病吧?”
時間過了九點,棒子國的人還沒有到。在坐的有些人開始沉不住氣。
“是不是有醫聖在此,棒子國人害怕跑了吧。”
“很有可能。”
“小源,棒子國的人會來嗎?”丁含蕾也有些擔心。
“丁姐,這些都是我們華夏禮讓三分的習俗造成的。華夏向來都對客人都是禮讓三分。所以外國人都以為我們華夏害怕外國人。久而久之就養成這些外國人,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以為我們華夏好欺負。棒子國的人肯定會來,這就是他們給我們的第一棒,想來一個下馬威。”張小源說道。
“小源,我們不能任由棒子國的人欺負。”丁含蕾說道。
“丁姐,放心吧。來而不往非理也。”
九點半的時候,棒子國一行五十人,一個個趾高氣昂,鼻孔朝天的走進禮堂。向華夏陣營對麵棒子國的陣營,那邊的那個門走去。領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築基中期的胖男子。
走到門口時,怎麼也走不進去。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住,讓他無法前行。無論如何用力也徒勞無功。他們本來遲到半小時,就是為了給華夏一個下馬威。沒有想到自己卻在會場上給打了臉。
“小源,這個就是棒子國韓城醫學院的樸院長,樸存熙,也是這次代表團的團長。他為了學好中醫,精通華夏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