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大哥,你看見了麼?”
“嗯!看……看見了。”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彆動,就當看不見。”
“我們走吧,我有點害怕。”
“走……咋走,我現在腿肚子都攥筋了。”
“我也是,我都嚇尿了……”
樓上。
楊二狗:“小雲,你悄悄瞄一眼,看看他倆還在看咱們不?”
雲撫琴:“在呢,彆動,就當看不見,一會他們接完人應該就會走了。”
楊二狗:“那要是不走呢?”
雲撫琴:“不能,一定會走的,一定會的。”
楊二狗:“小雲,我有點熱,咱倆把頭套摘了吧。”
“彆摘,千萬彆摘。”雲撫琴急忙說道:“摘了他們不就看見咱倆真容了麼,到時候更容易纏上咱倆。”
就在這時,楊二狗突然‘咦’了一聲,趕緊碰了一下雲撫琴道:“小雲,你快看,他們接的居然是個護士。”
雲撫琴一聽,也急忙斜眼看去:“二狗,這個護士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好像……好像是下午送你麵具的那個。”楊二狗有些不確定的道。
“快看,她,她好像指咱倆呢,壞了壞了,這是喜歡上你了,要把你也帶走啊。”
“快,快跑,那丫頭領著黑白無常上來了。”
“咋跑,你看我這腿腳能跑哪去。”
“完了,完了,那就隻能跟他們拚了。”
說著,楊二狗便開始在病房中尋找起武器,好在兩人平日裡為了吃水果,備了一把水果刀。
楊二狗一把將刀抄在手中,隨即滑破手,便將血抹了上去。
“一會要真打起來,我可顧不上你。”
“沒事二狗,有機會你就跑,我今天指定是栽這了。”
聽著不斷靠近的腳步聲,楊二狗和雲撫琴全都喘起了粗氣。
雖說平日裡跟鬼打過無數次交道,可麵對黑白無常這種兒時便耳熟能詳的人物,楊二狗還是無比緊張。
他知道,自己不是孫猴子,也不是小白龍,根本不可能是黑白無常的對手,可要讓自己扔下雲撫琴獨自一人逃跑,他也是辦不到的。
現在的他隻希望上次那股神秘的力量再次出現,能夠拯救兩人於水火,哪怕是再斷一次肋骨也無所謂。
然而,就在他緊盯著門口,準備一擊必殺的時候,雲撫琴卻突然疑惑道:“二狗!”
楊二狗準備舉起的手隨即一頓,轉頭看向雲撫琴問道:“咋了?”
雲撫琴輕聲道:“鬼是沒有腳步聲的。”
“啥?”還沒等楊二狗反應過來是咋回事,病房的門便被人‘咣當’一下給推開了。
進門的正是那個剛剛在樓下被黑白無常叫去的小護士。
隻見這丫頭進屋後,二話不說,開口便罵:“你們倆個神經病啊,大半夜的,站在窗口扮什麼牛頭馬麵,你看給彆人嚇的?”
楊二狗和雲撫琴被罵的一愣,隨即就看見一黑一白兩頂帽子,從病房門外悄悄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