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咱倆現在回醫院啊?”
見胖老八已驅車離開,雲撫琴笑嗬嗬詢問楊二狗。
豈料,楊二狗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咬著牙反問道“你說咱來的時候,大門是鎖著的,那他是怎麼把車開進院子裡的呢?”
“……”
雲撫琴瞬間就明白了楊二狗在想什麼,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道“應該是那胖子有鑰匙唄。”
“那你說他為啥進來後又要把門鎖上呢?不知道鎖完了跟他交易的人就進不來了麼?”
“我們大哥說了,怕交易的人跑,特意讓我倆鎖上的。”
這時候,兩個屎尿多互相攙扶著走了回來。
“媽的,”聽到這個答案後,楊二狗恨的直咬牙“小琴,你就說我應不應該揍他吧,腦袋好像踏馬讓屁股坐上了。”
“哈哈,行了二狗,彆糾結了,咱們還是回去看看大飛吧,彆一會魂回來了,他自己在回不去身體。”
說著,兩個人車也不要了,邁開步就朝廠外走。
“喂,你倆彆走啊,我大哥讓你倆走了麼?”
卻不想,兩個屎尿多見他倆要走,竟作死的想要阻攔。
雲撫琴眉頭瞬間一皺,不耐煩擺了擺手,隨後,就見那倆家夥一捂嘴,同時掉頭衝進了倉庫。
“不對啊小琴,每次不是捂屁股麼?這回怎麼還捂上嘴了?”
“哦,可能是反芻了。”
雲撫琴笑著回答。
十幾分鐘後,兩人回到病房,此刻大飛手上掛著白色營養液,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沒有辦法,兩人隻能靠坐在病床旁耐心等待,等黃三鬨和劉三橫領著大飛的殘魂回來,同時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什麼夢璃。
外麵天色逐漸變暗,就在楊二狗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劉三橫這家夥終於飛了回來。
現如今他眼睛雖然好了,但毒卻沒有完全褪去,身體依舊保持著綠色。
而且,楊二狗發現,自從這家夥在血盆苦界被自己紮完之後,一說話,嘴就開始往出噴綠煙。
那綠煙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不過味道屬實是不怎麼好聞。
“嘿嘿,二狗,你猜,那錢最後到了誰手?”
楊二狗和雲撫琴一臉嫌棄的往後躲了躲。
“你趕緊說,我沒工夫跟你在這打啞謎。”
劉三橫撇撇嘴,接著道“就是你去取錢的那個什麼張總那。”
“啥?”
楊二狗一聽,蹭的一下就躥了起來“媽的,這踏馬是叔侄倆合一起玩我呢啊,草的,小琴,走,咱倆這就去平了他去。”
“哎,哎,你先彆衝動二狗。”
劉三橫急忙叫住楊二狗,繼續說道“這事應該沒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
楊二狗停下腳步,瞪著眼睛看向劉三橫。
劉三橫嘿嘿一笑,就要湊過去跟楊二狗解釋,卻被楊二狗緊急叫停“你彆動,就站那說。”
“好吧。”劉三橫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將跟蹤胖老八的全過程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