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這小子的臉是咋弄成這樣的啊?”
坐在老肥家炕上,趁著老肥在廚房燉小野雞的功夫,雲撫琴指著自己左臉,好奇的問道。
楊二狗朝外屋地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解釋道“這小子18歲那年喝多了上山,碰見黑瞎子了,摔跤沒摔過人家,讓人家給舔了。”
“臥槽!那能活著回來也挺牛逼啊。”雲撫琴感慨道。
就算不是山裡人,他也聽說過一豬二熊三老虎,山裡麵要是惹上這仨東西,那能活下來的都是命大的。
“可不是唄,”楊二狗點頭道“據說後來有人在山裡又碰見那個熊瞎子了,那熊瞎子胳膊都折了。”
“臥槽!”
雲撫琴再次震驚,不由得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
“他乾的?”
“估計是,這小子打小就虎,勁還特彆大,看見門口那棵小樹沒有?兩膀子就能撞折,說練的好像是什麼貼山靠。”
“嘖嘖!”
雲撫琴咂吧咂吧嘴,再次抬頭看向了廚房,沒想到這大山溝裡,還有個武術世家。
“來,來,吃飯了,狗哥,雲哥,嘗嘗我的手藝,哈哈……”
彆看老肥半張臉都沒了,但為人還是很開朗樂觀的,將一盆小雞放到桌上後,又拿來了蘸醬菜和白酒,邊說就邊給兩人倒起酒來。
楊二狗和雲撫琴也不客氣,畢竟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還沒吃飯呢,當下便頻頻舉杯,啃起了雞肉。
吃的差不多時,楊二狗再次詢問起了狗剩子他爹撞邪的事情。
老肥回憶了一下,繼續講道“後來林場人一看,這也不行啊,就將狗剩子他爹和老張太太全都綁起來了。”
“但說來也怪,你說都綁的那麼結實了,這倆人在第二天還是跑出來了。”
“後來這幫人聚到一起一研究,你們猜怎麼著?”
“咋了?”楊二狗和雲撫琴緊忙追問。
“這倆人是將繩子咬斷的。”
老肥周了口白酒,又夾了口菜放進嘴裡,繼續道“你說狗剩子他爹咬斷繩子也就算了,可老張太太牙都沒幾顆了,是咋咬斷的呢?難不成是狗剩子爹咬斷之後,又跑過來綁老太太咬的?”
“……”
楊二狗和雲撫琴這個無語,講故事你就講故事,你說你研究這事乾啥,那不可思議的事情多了,話說你見過鏡子裡的自己尥蹶子逃跑的麼。
老肥見這倆人也不說話,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知道自己有些跑題了,嘿嘿一笑繼續道“那一天早上,林場裡的人又是一頓好找,最後,是在後街的大楊樹上找到的他倆。”
“那家夥,好頓哄啊,可算將兩人騙了下來,然後大家一起上,七手八腳的就又將兩人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