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咱們回家吧,我,我不想洗澡。”
一個大洗浴的男更衣間內,金誌平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扭捏著說什麼都不肯脫衣服。
楊二狗嘿嘿一笑“回什麼家,我在冰城可沒有家,今晚咱就住這了。”
“什麼?就住在澡堂子?”
“哈哈……”楊二狗被金誌平震驚的表情逗的哈哈大笑“放心吧,我保證你明天就會愛上這裡。”
最終,在楊二狗不斷的催促下,金誌平還是強忍著不適,體會了一把東北的洗浴文化。
來到二樓包間,楊二狗又貼心的為金誌平點了個按摩小妹。
可沒想到,那小姑娘剛進屋,就被金誌平給轟了出去。
“二狗,我知道你是好心,但這地方我真待不了,要不咱還是找個賓館住吧。”
眼見這家夥如此正直,楊二狗也隻好暫時放棄了腐蝕他的想法,臨時找了個賓館住了進去。
隻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楊二狗每天都在變著花樣的領他吃喝,而且還專門往貴的地方領,就跟錢是大風刮來的一樣。
一係列的操作,給老道士和黃三鬨都整不會了,不由得在心中詢問楊二狗,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還是說他跟錢有仇。
楊二狗為兩人解釋說,首先,錢,本身就不是他的,而是馬唯心那個家夥的,不花白不花,說什麼也不能像上次一樣,到手還沒等花呢,就全賠出去了。
其次,所謂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等過幾天馬唯心和那破喇嘛找上門的時候,他就不信,自己都這麼安排他了,那金誌平還會好意思看著不幫忙。
殊不知,他口中的破喇嘛現在可沒有心情找他,此刻正焦頭爛額的思考如何救治馬唯心,糊弄馬老太呢。
話說那喇嘛在接到電話的第二天,便風風火火趕回了寺廟。
當看到自己徒弟被人鑲在地上,隻剩下一口氣,佛堂大廳又鋪滿了水泥之後,自己好懸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死在當場。
強行壓下心中怒火,捋順過氣,他便開始著手救起了人。
按照他的性格來說,自己徒弟死不死其實一點都不要緊,關鍵就是那個記名弟子馬唯心,可千萬不能出事。
要知道,那可是當初他舔著厚臉皮在馬老太那求來的緣分,隻為了有馬唯心師父這個名分,與馬家攀上關係,好在東北立足。
可如今,馬唯心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彆說東北了,馬家人估計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他。
朝自己徒弟肚子上狠狠的踏了一腳後,他緊忙打電話聯係起了施工隊,哪怕是將寺廟拆了重蓋,也要將馬唯心給挖出來。
好巧不巧,他找來的人還是小崔,其實也不能說巧,隻能說他就認識這麼一個乾包活的。
小崔來到佛堂前,聽說要拆廟,先是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怎麼了大師?好端端的怎麼還要拆廟呢?”
喇嘛不了解當初做防水的細節,又不好說救人的事,隻能含糊其辭道“哦,我就是覺得這佛堂有些小了,想重新挖地基再蓋一個。”
要說小崔以前也是大老板,人精一個,雖說被這喇嘛忽悠的比較慘吧,可那是因為事關最親的人,所以明知就算有火坑,也得往裡跳。
可現在不一樣,他隻稍微一想,便知道事有蹊蹺,畢竟水泥地裡還鑲著個人呢,他又不是看不見。
所以,在問明白怎麼乾之後,他第一時間便囑咐手下人,誰都不能亂說,就當做防水的事情從未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