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二狗出品,必屬精品,在金誌平閃身躲開的一瞬間,那一盆‘聖水’劈頭蓋臉的就朝巴蒂潑了上去。
巴蒂如今正全神貫注的念著法訣,哪有時間閃躲。
而且,他對自己的蟲魂屏障也非常有信心,認為楊二狗和金誌平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短時間內突破自己的蟲魂屏障。
可他卻完全低估了楊二狗的尿性,這家夥不僅是處男,又是四陽之身,而且還身具四分之一的巫族血脈,彆說這摻了血的尿液了,就是吐口唾沫,講話了,沒準都夠這蟲魂喝一壺的。
隻見那‘聖水’接觸屏障的一瞬間,屏障頓時就冒起了白煙,‘呲喇’一聲,沒過一個呼吸,便被融出了一個大洞。
緊接著,剩下的液體一股腦全都拍在了巴蒂臉上。
巴蒂正閉眼念咒呢,嘴裡忽然就被不知名液體灌滿,下一秒便開始彎腰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這……這踏馬是什麼東西?”
見自己施術過程被兩人打斷,這家夥慌忙後退,下意識就想與楊二狗和金誌平拉開距離。
可這倆家夥怎麼可能會給他後退的機會,紛紛舉起手中武器,再次攻了上去。
特彆是楊二狗,每個手的指縫裡都夾著一根金針,跟金剛狼似的,邊捅還邊喊“奶奶的,古有華佗刮骨療傷,今有你狗爺我紮你膀胱,不要跑……”
失去武器和蟲魂庇佑的巴蒂,怎麼可能還會是楊二狗和金誌平的對手。
在兩人的左右夾擊下,沒幾分鐘,便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你……你們不能殺我,我要是死了,就沒人為你們解蠱了。”
見楊二狗和金誌平表情猙獰,眼神凶狠,巴蒂試圖用蠱蟲威脅兩人。
豈料,他這邊話音剛落,那邊楊二狗就開始獰笑起來。
“還踏馬忽悠我倆呢?你當我們不知道麼,你那解藥不就是辣椒汁和風油精摻的白酒麼……”
“媽的!”
一說起解藥,金誌平瞬間便回想起了被那玩意灌腸的恐懼,當即叫道“二狗,彆跟他廢話,你讓開,讓我奴奴死他。”
啥玩意?
楊二狗一愣,好奇的看向金誌平道“奴奴是啥意思?”
金誌平將自己那畫滿圖文的鐵棒朝楊二狗眼前一伸,說道“你可知棍刑否?”
看著金誌平的動作和麵前光滑鋥亮的鐵棍,再聽其語氣,楊二狗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了一種慘無人道的古代刑罰。
要說他原本也不知道棍刑是啥,不過他曾經看過一本書,是金大大寫的《俠客行》,裡麵就有這種刑罰的記載,還美其名曰‘笑口開’。
具體方法就是將木棍從後麵插入犯人身體,整根沒入,穿破胃腸,讓其死得苦不堪言。
“咦~”
一想到這,楊二狗下意識就覺得有些反胃,試探性的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那你這法器以後還用不用了?”
“為什麼要用我法器?”
金誌平反手一指遠處道“那不是那麼多棍子那麼。”
楊二狗順著金誌平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廠子圍牆邊上竟堆放著幾根螺紋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