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七個人就這樣各懷鬼胎的鑽進了各自的帳篷。
楊二狗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在自己和金誌平的一麵之詞下,就讓他們留了下來。
他可不相信那幾個家夥會這麼好騙,雖說他們可能沒怎麼下過山吧,可那也不代表他們就是傻子啊,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就收留幾個陌生人與自己在一個營地過夜呢?
難道真是因為善良?楊二狗使勁搖了搖頭,他寧願相信泰日天會戒色。
說起泰日天,這家夥自從進山之後就一直在包裡睡覺,和露娜一樣,就跟冬眠了似的。
不過一想到這倆家夥也餓不死,索性,楊二狗也就沒叫他倆,直接連包帶他倆一起給扔到了帳篷角落。
“喂,二狗,你不乾他們了啊?”
進入帳篷後,二蹦躂第一時間在他心中詢問起來。
“乾什麼乾,這幾個家夥哪那麼好對付,你感覺不到麼,跟二狗說話的那個人身上,有著一股很奇怪的力量,估計是一個很厲害的法器。”
不等楊二狗回話,黃三鬨急忙開始反駁,生怕楊二狗聽二蹦躂的,一衝動,拎著金針殺出去。
“怕啥,不就一個法器麼,咱們這麼多人,收拾他們幾個還不是手到擒來。”
二蹦躂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甘心,好像今天楊二狗不乾那幾個家夥,他就要抑鬱了一般。
“我是教主,聽我的,現在還不宜打草驚蛇,咱們堂子仙本來就少,儘可能誰都不要受傷。”
黃三鬨懶得跟二蹦躂廢話,直接搬出了自己教主的身份。
二蹦躂一看,這都上綱上線了,便也不再說話,當即安靜了下去。
沒有了他倆的爭吵,楊二狗終於可以鑽進睡袋,安心睡起了覺。
第二天一早,楊二狗還沒等睜眼,就聽見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收拾東西的聲音,等他鑽出睡袋爬出帳篷一看,隻見雲撫琴和金誌平,以及上清山其中的三人,此刻正疊帳篷呢。
與對麵簡單打了個招呼,楊二狗便也開始忙活起來,同時思考著一會是死皮賴臉跟著上清山的人一起走,還是他們三個單獨行動。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就聽見上清山三人中裡的其中一人喊道“大師兄,不好了,益陽師弟不見了。”
原來,就在剛剛上清山的三人疊好帳篷之後,發現他們的益陽師弟居然還沒有起來,便派了個人進帳篷裡瞅了一眼,卻不想,這一看之下發現,那個帳篷中哪還有他們益陽師弟的身影。
聽見那人叫喊,其餘兩人第一反應就是跑去帳篷裡重新查看一番,確定益陽確實丟了以後,便一起將目光投向了楊二狗他們這邊。
要說楊二狗他們三個也是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昨天在睡覺之前他們就商量好了,暫時先不動對方。
難道說是有人沒忍住?
楊二狗下意識看向了金誌平和雲撫琴,隻見兩人微微搖頭,示意全不知情,這才放下了心。
不然剛剛他都有先下手為強的想法了。
“那個……各位,你們的這個益陽師弟,是不是去上廁所了?要不我們幫你們在附近找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