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聽了寧溶的話,默默的在心裡給她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讚。
她正想著要怎麼收拾賀毅和羅惠茹這對狗男女,沒想到還能有人幫她說話。
等以後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謝這位俠士,今日的出口相助。
站在邊上還在抹眼淚的羅惠茹聽了寧溶的話,並沒有站出來解釋什麼,隻是哭得更厲害了,把那委屈勁表現得淋漓儘致。
這時站在門外看熱鬨的軍屬有些看不下去了,有個中年婦女插嘴道:
“寧醫生,你這話就過分了。
咱們整個大院,誰不知道賀團長跟惠茹原本就是一對呀?
要不是左子萱,賀團長跟惠茹的小孩,怕是現在都會到處跑了。
明明左子萱才是那破壞彆人感情的第三者,現在怎麼還怪上惠茹了?”
寧溶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為羅惠茹出頭的中年婦女,“你……”
啪……
寧溶剛開口,就被巨大的聲響打斷了。
賀毅聽到門外軍屬的話,徹底暴怒了,他一把將床頭櫃的茶缸重重的掀翻在地。
昨天左子萱提起他跟羅惠茹的事情,他也隻當是左子萱在吃錯,將事情誇大其詞了。
今天親耳聽到有軍屬理直氣壯的站出來說這事,看來昨天左子萱還說輕了。
就連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寧溶都知道了,看來事情遠遠比他想象的還嚴重。
他雙眼猩紅的看著幫羅惠茹出頭的婦女,冷聲問道:
“桂嫂子,我怎麼不知道自己跟羅惠茹是一對?
我到底對羅惠茹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認定了我結婚前與她原本就是一對?
我和她是訂婚了,還是談戀愛了?
還是我與她之間有任何越界的行為,讓你們產生了誤會?
你從哪裡聽來的?是誰告訴你的?你給我找出來對峙。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出個理所然來,我立刻打電話給警備勤務工作領導機構,請求調查。
到時候,有一個算一個,統統給我上軍事法庭,咱們慢慢掰扯掰扯。”
賀毅這話一出,不僅桂嫂子,所有圍觀的吃瓜群眾心裡都顫顫巍巍的。
大家看著賀毅這態度,似乎真的跟羅惠茹沒什麼的樣子。
但兩人的傳言,的確在大院已經傳了好幾年了,也不是左子萱嫁過來後才有的呀。
難道賀毅就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桂嫂子直接被賀毅凶狠的態度嚇到,自己倒是無所謂,要是連累了自家男人的話,她豈不是要成為整個家的罪人了?
她一臉祈求的看著羅惠茹,希望她能站出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
其實不僅是桂嫂子希望羅慧茹站出來出聲,所有吃瓜群眾都希望她能站出來證明,她跟賀毅是有這麼一回事的。
羅惠茹本想坐收漁翁之利,但現在反而針芒在背,騎虎難下了。
她要是再不站出來說話,自己在軍屬區維持多年的好形象,怕是要立刻分崩離析了。
她拽著袖口,輕輕擦拭自己臉上的眼淚,一臉委屈的站到賀毅的邊上,伸手拽了拽賀毅的衣袖。
“毅哥哥,你彆怪桂嫂子,都是惠茹的錯。
桂嫂子也是見我委屈,才站出來幫我說話的。”
左子萱聽到羅惠茹那句嗲聲嗲氣的“毅哥哥”,被激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狠狠的打了個冷擺子。
寧溶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隻是沒左子萱反應那麼大,仍然若無其事的給她處理著頭上的傷。
羅惠茹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兩句話,看似什麼都沒說,但好像又說了什麼似的。
左子萱默默在心裡給羅惠茹豎起了大拇指。厲害!手段雖說不算高明,但懂得如何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但賀毅是普通男人嗎?
就他那暴脾氣,要不是當年被他爸硬逼著去當兵,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個幫派當老大呢。
說白了,從小到大就是個二世祖。
爺爺是退休軍乾部,親爹是師長,媽媽和姐夫又是市領導,就這背景誰敢惹他?
賀毅不動聲色的甩開羅惠茹的手,“惠茹,你不用替她說話。
是我對不住你,昨天才聽說,我們倆被大院的軍屬們傳得天花亂墜的。
你一個大姑娘被傳成那個樣子,都是我的錯。
你彆擔心,我馬上打電話到京都警備勤務工作領導機構,請求糾察,還你清白。”
羅惠茹聽到賀毅的話,臉都青了。
這事要是被報到警備勤務工作領導機構去,人家下來查,自己一家子怕是都要倒大黴了。
她一臉委屈的抽泣道:“毅哥哥,我沒關係的,大家誤會了,解釋清楚就是了。
要是警備勤務工作領導機構真的下來糾察,大家都是戰友,都是鄰居,這真要上了軍事法庭,對大家的影響都不好。”
羅惠茹的一席話,狠狠的在門外的吃瓜群眾心裡,刷了一波善解人意的好感。
左子萱看不下去了,插嘴問道:“羅惠茹,照你這話的意思,你跟賀毅兩人之間清清白白,從來沒有任何曖昧關係?
賀毅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