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終於回來了。
市裡的那些病人都是什麼情況?”
賀爸爸著急的迎到帳篷大門口問道。
左子萱搖搖頭,“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知道,醫院不讓我們取樣,也不接受我們的建議。
但從那些病人的表症來,看應該是狂犬病毒和鼠疫杆菌。
但沒有拿到樣本化驗,結果還不好確定。”
“什麼?市裡麵的醫院不配合?
走,我跟著你去。
我倒是要看看,人命關天誰那麼不顧百姓們的死活……”
賀爸爸聽了左子萱的話,非常的生氣。
氣勢洶洶的轉身,準備立刻拉著左子萱去市裡的醫院討說法。
“唉唉唉……
爸……
現在沒時間跟他們理論,我們必須趕緊去北邊林場看看。
那邊毗鄰邊境,要是有感染者偷渡到鄰國,怕是要升級成國際問題了。
現在緊要的是趕緊派人將那裡隔離起來。
我們也必須到那邊去取樣。
市裡的感染者肯是通過其它媒介感染的,而北邊林場的土著是被那怪物直接感染的。
我們需要原始病毒和實驗室的病毒進行比對。”
賀爸爸皺眉想了想,擔心的道
“你們要是去了北邊林場,那市裡的病人怎麼辦?”
“爸,現在市裡的醫院不願意聽我的建議,也不願意給我樣本,這對病毒的研究沒有任何的進展。
我留在這裡乾著急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且,北邊林場離這裡也不遠,也就兩小時的車程,很快就能回來。
我得儘快拿到一代病毒的樣本回來做實驗。”
賀爸爸點點頭,“行,我安排人過去將那裡隔離起來。”
“對了,爸……
醫院那邊雖說不聽我的建議,但你這邊可以聯係一下京都衛生健康行政部門,讓京都直接給他們下達隔離病患的指令。
目前病毒沒有分析出來,我也沒有什麼治療建議。
隻能讓醫院暫時按照他們自己的治療方案,來進行治療。”
左子萱走之前,還不忘交代賀爸爸跟京都那邊及時聯係。
賀爸爸安排了一個連的人,跟著左子萱她們去北邊林場封鎖邊境,不讓病患逃出。
左子萱師徒哥賀毅,跟著部隊的人到了北邊林場。
車子開進林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偌大的勞動基地無一人勞作,四處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
起先左子萱他們猜測,是不是怪物跑到這邊來了。
但越是往裡走,越是讓人觸目驚心。
不少人倒在馬路的兩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帶隊的連長叫停了車子,從解放車的後車廂翻身下去查看情況。
他徑直走向一個趴在稻草垛,麵朝下的男人。
“老鄉,老鄉……”
他蹲下身子,輕輕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喊了好幾聲,男人都沒有反應,他直接將人給翻過來。
這人一翻過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這男子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年紀,麵部青紫,多處有拇指大小的裂口,嘴唇發烏,嘴角掛著已經乾掉的血跡。
全身的皮膚呈灰白色,指甲發黑。
看上去很是嚇人。
但作為軍人,他可不能膽怯。
他將手伸到男人的鼻下,感覺到還有鼻息,便再次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老鄉,老鄉……”
這次男人顫抖著眼皮醒了過來。
連長看到男人血紅色的雙眼,被嚇得直向後倒,一屁股摔在地上。
明明心裡很害怕,但秉承著不在下屬麵前丟臉的原則,他趕緊麻溜的爬了起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恐懼的表情,居高臨下的對躺在地上的男人道
“老鄉,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我們送你去醫務室吧?”
地上的男人坐起來,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但整個人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搖搖晃晃的,又一直低著頭。
連長歪著頭,想看清男人的麵部表情,試探的問道
“老鄉,我們送你去衛生室?”
男子緩緩的抬起頭來,盯著連長看了好久,好與不好也不吱聲。
連長剛想再說兩句,男子流著哈喇子,猛的突然撲向連長,很大力的將人給按在了地上,張著大嘴想要咬他。
連長雖說是練過的,但此刻任由他如何用勁,都無法將男子推開。
男人的一雙手臂,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將他胳膊按死在地上,使他無法動彈。
站在後車廂的戰士看見了,趕緊跳下車幫忙將人拉開。
五六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男子給拉開。
但剛拉開,那男子又撲向他們。
有戰士情急之下,對著男人的大腿開了一槍。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大腿上的那一槍對男人絲毫沒有影響,他還在拚命的撲向撲向所有人。
這把車下的戰士看傻眼了,坐在副駕駛座的左子萱幾人,也看傻眼了。
“華國版生化危機,喪屍出籠?”徐清風瞠目結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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