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怕死的小國,率先發起了攻擊。
君喻陽已經十二歲,被太子帶著出去應戰。
第一戰,太子就讓他獨立思考,指導他排兵布陣。
不僅如此,還讓跟著將軍們上陣殺敵。
他雖然說不上戰功赫赫,但也手刃多名外敵,自己也受了重傷。
整場戰役太子沒有參與,就站在高處看著。
“太子殿下,小殿下受不住了,讓屬下去幫他吧。”韓影在邊上著急勸說。
太子搖搖頭,“他不會有事兒的,你沒看到多名將軍都圍在他的身邊嗎?
這是他的曆練之路,他必須自己扛下來。
哪個將軍不是這麼摸爬滾打成長起來的?
不然,日後軍中誰會服他管教?”
韓凡抿著嘴不再說話,隻能在心中默默地為君喻陽祈禱。
這一戰,大滿直入黃龍,三天就將小國攻城掠地。
戰役結束,太子給君喻陽上藥,看到孩子身上的淤青和刀傷,他心痛不已。
“兒子,你心裡可有怪為父冷血?”
君喻陽搖搖頭,“不怪父親,兒子知道這是兒子的責任。
兒子隻怕辜負父親和爺爺的期盼,不敢放鬆一絲努力。”
太子給君喻陽穿好衣服,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我兒真是好樣的,你是我們皇室的驕傲。”
聽到父親的讚揚,君喻陽覺得身上雖然疼痛,但心中卻是暖洋洋的。
自己的努力和付出,能夠被家人認可,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太子的家庭關係非常的簡單。
就是一夫一妻,家中也沒有其他的妻妾,自然沒有後院的醃臢事,也不存在奪嫡奪皇位的事情。
孩子的感情也乾淨純粹。
也不是沒有人想給太子塞人,但送過幾次,都被退了回去。
自薦枕席的那更是數不勝數。
左子萱倒是從來不會管太子的這些事情,讓太子自己去處理。
對太子,這點兒信任她還是有的。
畢竟太子每天除了上朝,去軍營,基本都在家裡辦公陪她,哪有時間去搞那些花裡胡哨的事情。
不過,外麵的歇了送人心思,不等於是府裡的人就安生了。
府裡有一批老人出府了,就新招了一批新人進府。
新來的丫鬟,見太子身邊隻有太子妃一人,這心思就開始活躍了。
要是這時候能得到太子的垂青,那日後再不濟也應該是嬪妃。
要是能生個一兒半女的,那封個妃位,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府裡的丫鬟們就開始頻頻與太子在家裡的走廊,湖邊,涼亭,花園……偶遇。
太子不知道看出來點兒什麼沒有,左子萱倒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但她也沒管。
一個月不到,一個新進府的丫鬟,衣衫不整的被掛在太子府的大槐樹上處以鞭刑。
聽說,是趁太子一個人在書房辦公的時候,給太子遞加了料的茶,想爬太子的床,被太子發現了。
丫鬟被打得要死不活的,然後被直接丟進了府衙,秉公處理。
太子也一直在等這麼個殺雞儆猴的機會。
機會是等到了,隻是沒有想到對方的手段太過於齷齪,左子萱在床上躺了三天都沒能下床。
這都還是左子萱用針灸給解了一半的毒,要是一點兒沒解的話,左子萱怕就不是躺三天那麼簡單了。
為了這事兒,左子萱那是好長時間都沒有讓太子上她的床。
太子想著,一直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
他乾脆出了一個通告,告知天下,彆人他不管,也管不著,但他這一脈的後代必須一夫一妻。
他自己,這輩子更是隻有左子萱一個女人。
這通告一出,簡直是煞目旁人。
把多少夫人千金給羨慕壞了。
因為太子和太子妃的言傳身教,君喻陽和小郡主有樣學一樣,一夫一妻早就刻進他們的認知裡。
他們從小到大,的確也看了不少家宅後院的醃臢事。
左子萱也時不時的以現代人的思維,孩子們灌輸正確的價值觀。
君喻陽十二歲開始,就在太子的陪伴下征戰沙場,十四歲就能一人領兵打仗。
十五歲,老皇帝駕崩,太子繼位,他便繼承了太子之位。
君逸晟繼位皇帝之位,就不能再守候在君喻陽的身邊。
對外大小戰事,都是他一人領兵解決。
完全繼承了當年君逸晟的以衣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這些年,不管是戰事還是朝政,他一直都處理的很好。
就是已經加冠,還未曾婚配。
就像他爹當年那樣,完全無心美色,整日不是打仗,就是在計劃江山社稷。
為了杜絕爬床的意外,他身邊的宮人全是侍衛和太監。
大家隱隱有人在傳,太子有龍陽之癖。
帝後從來不要為了這些事情出來解釋,君喻陽自己也不會出來解釋什麼。
在他的眼裡,那些嚼舌根的人,都是閒得慌。
帝後從來不管他婚嫁的事情,他們知道,不是君喻陽不喜女色,隻是時間還沒有到,沒有遇到合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