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秘籍果真是非同小可,當年的上官上官靖不過是個不成氣候的紈絝子弟,何曾能夠使出如此高妙迅速的劍術。
這秘籍原本應是我的,娘親說的沒錯,那惡毒婦人及其愚蠢的兒子,總是企圖奪走一切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黎兒!”
“上官淵!”
齊夫人與洪若琳幾乎同時呼喊,洪若琳迅速半跪而下,穩穩托住了搖搖欲墜的上官黎。
“上官淵,你沒事吧?”
上官黎勉強搖了搖頭,嘴角擠出一絲苦笑,“還好,他還嫩了些。”
若不是洪若琳及時投出的雙鏢擾亂了淩文的攻勢,這一劍恐怕已直搗黃龍,讓他的生命戛然而止。
淩文冷漠地審視著眼前這三人,注意到上官黎的傷勢,加之玉洪派素來以暗器聞名,與洪若琳的正麵對抗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至於那位老婦,倒是頗有些內功根基,隻是不知她內力修煉到了何種高深境界。
不過,這一切在此刻都無關緊要了,今天,他們一個也逃不脫他的手掌心。
親眼看著自己的骨肉遭受重創,齊夫人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她猛然盤膝坐下,體內真氣運轉,周遭的桌椅似乎都被這股磅礴的氣息震得微微顫抖。
淩文目光流轉,心中嗤笑不已。
沒有護衛在旁,竟敢在他眼皮底下打坐運氣,簡直不啻於自掘墳墓。
趁著齊夫人運氣調息之際,淩文持劍欺近,一掌猛然拍出。
“噗——”齊夫人吐出一大口鮮血,麵色蒼白如紙。
上官黎震驚之餘,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憤怒,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淩文,咬牙切齒地咒罵“你……你這卑鄙小人,竟敢趁娘打坐之時偷襲!”
“嘿嘿,我不趁此時機下手,難道還等這位老婦施展殺手鐧置我於死地不成?”
齊夫人身負重傷,無力地癱軟在洪若琳懷裡。
她這時才恍然意識到,那些平日裡對她唯命是從的長老們,此刻竟都不知所蹤,無人為她護法。
原來,平日裡自己對他們太過寬宏大量了。
事畢,必須給予嚴酷的懲罰,不留任何餘地。
洪若琳挺劍而立,擋在上官黎母子之前,聲音中滿是哀求“上官靖,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過我們吧?”
“情分!嗬嗬!洪若琳,你和我談情分?”
淩文的眼神鋒利如刀,直刺入洪若琳的心底,令她不寒而栗。
罷了,今日一切恩怨,都將做個了斷。
前世,你們狠心斬斷我的手筋腳筋,讓我武功儘失,此生,我要讓你們也體驗同樣的痛苦與絕望。
“王榮,將他們二人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上官上官靖,你敢!你怎麼敢如此對我!”
齊夫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恨不得親手撕碎這個小人。
“上官靖,不要這樣做,我是你大哥啊!你怎能這樣對我,武林盟主之位,你要我便全數奉上,你喜歡若琳,大哥也能成人之美,你怎麼忍心如此對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