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婆子這會兒,捂著肚子走了進去,“美花,美花,是俺,俺是你娘!”
張美花扔掉了,手中帶著釘子的木棍,讓郝婆子進來。“娘,咱們走吧!彆乾這事。要是讓林耀哥知道了,咱們還能活不?俺不想乾這種事……”
“你閉嘴!乾啥讓他知道?你傻呀?咱們娘倆乾事,乾啥讓他知道?你這個呆逼!死嘴,非要跟他說!你要是不跟他說,他咋能知道?她能上哪兒知道去?”
張美花祈求:“娘!”
郝婆子這會兒,收了那包工頭的錢,自然是要對著張美花勸說,她拉著張美花說道:“我跟你說,美花,現在外麵的那個男人,看中你了。他聽說你還是沒開過蚌的,他願意出十塊元搞你。”
張美花雖然不懂,可是在村子裡,她也聽說過:“俺不同意,你說要把俺嫁給林耀哥的。要是開蚌,也是林耀哥給俺開!”
【啪】張美花的頭就被郝婆子,狠狠地揍了一下。
“林耀那小子給你開蚌,會給你錢嗎?你說他會不會給你錢?你個白癡,呆瓜!你跟他在一塊兒,也是白讓他玩,知不知道?煞筆兮兮的,他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你那個撕逼,在他麵前就不值錢了。”
張美花被打的蹲在地上,不作聲。
郝婆子呸了一聲,吐了一口唾沫,“美花,你個蠢貨。不是娘說你,你認識林耀多少年了?要是他想給你開,早就給你開了。
還會等到現在?林耀現在懷裡,都是那個小浪蹄子,根本就不稀罕玩你。你還不如早點賺個錢,瞎夾著個什麼勁兒!再說了,外麵那男人要不是聽說,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人家還不稀罕給你錢呢?”
“娘!”
“十塊呢?人家出十塊錢。林耀一個月,才給咱們母女倆五塊錢,哪個多?”郝婆子對著張美花吼道。
張美花不再說話。
郝婆子對著她,繼續勸道:“行啦行啦,哪個給你錢,你就跟著哪一個吧。人家要不是看在你是頭一回的份兒上,還不給咱們這麼多錢呢?你啥事都不用管,躺著就賺錢。到哪兒去找這種‘好事’去。你先在這邊挺一會兒,咬咬牙就過去。等一會兒,娘帶著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去!”
張美花有點不願意,“娘,俺還是覺得這樣不好!”
郝婆子抬手就給了她一下子,“你這個大煞筆,有啥好不好的?難道你這輩子還不找男人啦?現在有男人願意出錢要你,你還不同意。你腦子進狗死啦?”
張美花呆愣愣的看著郝婆子。
“你去那邊床上躺著,把褲子脫了,自覺點。腿分開就行了!剛剛娘怎麼捆那個小浪蹄子的,你就怎麼乾!”
張美花乖乖的過去了。
郝婆子為了多賺幾個錢,又找來了一些破舊的報紙,墊在了那個硬邦邦的床板上。
“等一會兒,這個上麵有血,見了紅。你就管他要錢,聽到沒?”
張美花傻傻的看著郝婆子,“俺月事沒來。”
“你個白癡,呆逼,做女人總是要走這一遭的。見了血,就要錢,聽到沒。跟月事沒關係!娘走了,出去了。”
張美花傻傻的躺著。
郝婆子勸完之後,走了出來,她對著包工頭笑著說道:“她同意啦!現在都躺好,等著你呢。”
這包工頭聽到這話,很是滿意,他再次走了進去。
三分鐘後,這個包工頭,坐著一旁的小板凳上抽煙。
張美花也不敢叫,更不敢吵,隻是傻傻的看著這個包工頭,等到他把煙抽完,又過來了。
張美花就這樣忍著,半響之後,她看到了破舊報紙上麵的紅色印記,是她的血。
“給俺錢!”她一把就薅住了這個包工頭,那個為數不多的頭發。
“你先鬆開,我給你錢。”
“俺娘說的,這上麵有血,你就要給俺錢!”
包工頭對著她呸了一聲:“臭表字,出來賣還這麼橫!”然後,又見在她是頭一次的份兒上,給了她一張大團結。
張美花看到是一張大團結,她覺得可以買好多東西了,她拿了起來。
然而,這個包工頭已經好幾月,都沒有發工資了,他拖欠工人工資,這會兒,就看到張美花在這邊躺著。反正,已經被他玩過了。
於是,他對著張美花說道:“你要不要在多賺點錢啊?”
張美花看著他,“咋樣賺?”
包工頭對著她說道:“外麵的男人有的事,過來讓他們搞搞你,你不照樣可以賺錢。不過,可能給的沒我多。”
張美花聽到這樣也可以賺錢,她竟然說道:“俺跟俺娘去商量商量。”
包工頭瞥了她一眼,“商量個球啊,她又不是你親娘。”
“你看出來了?”
包工頭看著張美花,不屑的撇嘴,“向你們這種出來賣的,有親娘嗎?做做戲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