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陸雨凝打開了自家的房門,這個意思,就是擺明了,天亮了,讓杜曉曉回家的節奏。
杜曉曉也看出了陸雨凝的意思,她們現在彆說是做朋友了,恐怕是做同學,都是那種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同學了。
“謝謝!”杜曉曉對著她說道。
陸雨凝把她帶出去之後,她直接敲開了杜健的房門。
杜健穿著綠色的短袖上衣,還有短褲。他以為是杜曉曉敲門的,於是,他很是氣憤的怒吼道:“敲你媽的什麼門?老子還沒睡醒呢?”
陸雨凝對著裡麵喊道:“那你就彆睡了!自己的老婆,一夜不回家,還能睡得這麼踏實,你這種人還要老婆做什麼?”
杜健聽到不是杜曉曉的聲音,而是陸雨凝的聲音,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他下床之後,就把門打開了,“嫂子!”
杜曉曉看到杜健,對著陸雨凝點頭哈腰,這個動作,讓她有的看不慣。
陸雨凝把杜曉曉直接推了進去,“你看看,你的老婆鼻青臉腫,披頭散發。你覺得她嫁給你,圖你什麼?圖你那個整天有著洗不完的臭襪子,還是那個發汗,臭味難熏到不行的臟衣服。”
“是是是!”
陸雨凝看著杜健,“你是二婚,她是頭婚!嫁給你是不是有點虧了?”
杜健聽到這話,他看著陸雨凝,“嫂子,你彆這樣說。”
“那你讓我怎麼說啊?說你喝點酒,就開始打她,罵她,薅她頭發,大半夜不給她進家門?”
杜健看著陸雨凝,“這男人喝酒,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嗎?哪個男人不喝酒啊?林團長不是……他不是也喝酒嗎?”杜健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小,可也帶了幾分不滿。
陸雨凝盯著他,“對!他是喝酒,可是林耀喝酒不打人呐。他喝完就一邊睡覺去了。”
杜健聽到這話,他直接對著陸雨凝擺手,“才不是呢?團長喝酒也打人,他能一腳把人踹翻,還把人給踹到坑裡。他還拿著酒瓶子砸人呢。”
陸雨凝沒見過林耀這樣,不過,她也能想象的到,林耀管製那些不聽話的新人,或者是違抗命令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對!他可能有時候是粗魯。”
“嫂子,團長他不是有時候粗魯,他是經常粗魯。況且,他打人,他每天都打人。你就是可著C58團去問問,誰沒挨過他的鞭子?誰沒被他踹過?誰沒被他罰過?嚴重的時候,他飯都不給彆人吃!
嫂子,我不是打團長的小報告。他的確就是這樣的人,彆說是我們營長,就是三營長,還有現在出外勤的一營長,張營長都被他給打過。
團長要是生起氣來,都能把老團長的桌子給掀翻了。當時,老團長氣的讓他站在大雨裡反省。嫂子,你還說我呢?”
陸雨凝盯著眼前的杜健,“杜連長,我現在是在你的問題。你給我扯林耀乾什麼?”
杜健看了比自己矮一頭的陸雨凝一眼,就她這個小個頭,還在自己的麵前,跟著自己掰扯。這不是胡扯嗎?
陸雨凝盯著他,“你還是挺有本事的。”
“謝謝嫂子誇獎!”“我說一句,你說十句。我這一句話沒有說完,你十句等著我?我的意思是你們團長嗎?我的意思是說,你打老婆的問題,不是你們團長訓練的問題!
林耀若是不這樣訓練你們,你們聽話嗎?真的遇到艱難險阻了,你們是不是就後退了?他要是不訓練你們,你們能成為一支鐵打的部隊嗎?
這根本就是兩種性質的問題,不能混為一談,你懂不懂?”
杜健看著陸雨凝,“嫂子,你這就是蠻不講理,胡攪蠻纏。同樣都是【打人】,那團長打人,那就是訓練,那就是好。合著我們不是人,就應該挨團長的打,挨團長的鞭子。
我隻是在家裡,喝多了,訓自己老婆兩句,打了兩下。你就上門來了。你這是擺明了護短,護著你家爺們兒。欺負……欺負彆人家爺們兒!”
陸雨凝:“你……我……”暈死,她該怎麼說?她該怎麼說?她盯著杜健,“我告訴你,你愛懂不懂。反正,你以後不能再打她,否則,就是一屍兩命。你自己看著辦!”
“一屍兩命?”杜健直接抓到了關鍵詞,他回頭就看向了杜曉曉,“嫂子,你說她懷孕了?”
杜曉曉當即就站在了原地,她盯著陸雨凝,她對著陸雨凝說什麼來著?她不是說,不讓她說出來嗎?她為什麼要說出來啊?
她這不是存心要害自己嗎?
“小凝!”
杜健一把拉住了陸雨凝,“嫂子,你把這話說清楚,她是不是懷孕了?”
“我不知道!”陸雨凝在見自己說漏嘴之後,她轉身就要離開。奈何杜健偏偏就是不依不饒,“嫂子,你把話跟我說清楚,她是不是懷孕了?”
“這種事,你去問衛生隊啊?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
“不行!她不能懷孕!這個賤人,她竟然懷孕了?說!這個孩子是誰的?”杜健說著就氣衝衝的回屋。
陸雨凝看到他這個架勢,就是要打人,她急忙折了回去。結果,看到杜曉曉真的被拉住了。
“是你的!”
“你胡說,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是黃花大姑娘了!你當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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