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林耀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劉忠心過去接的電話。
“喂,找誰?”
這邊是方忠心方軍長打的電話,因為,他人在野司,聽說是尹川城的父親過壽宴,特意把大酒店的菜,轉移到了尹家大院了。
現在尹家大院,可謂是賓客臨門,聽說,他們家的準兒媳婦,也要過去。
說是什麼雙喜臨門。為此,野司的大司令也過去參加,尹家現在是好不熱鬨。
方忠心打電話的目的是,找林耀配合他,過去鬨一鬨。順帶著給尹父‘上上眼藥’,過過壽。餿主意,他想了一夜又一夜,他終於想好了。
“呃,劉忠心啊,你們少將呢?”
劉忠心聽到是老領導的聲音,“老團長,他現在在窗戶外麵呢?昨天晚上,他跟陸雨凝乾架,把尹川城的毛筆,給弄壞了。現在,兩個人正商量著,怎麼賠償給人家。尹川城哭了。”
方忠心:“啥玩意兒?哭了?哈哈哈……”
方忠心還是頭一次,聽說尹川城哭了。話說,尹川城哭了,他就笑了,而且,他還是笑的合不攏嘴,放聲大笑。
“喂喂,弄壞了幾支啊?據老司令說,人家的毛筆可是祖傳的,他們尹家老爺子留下來的。有時候,隻讓人隻讓人參觀,不讓人碰,寶貝的很呐!”
劉忠心看了一眼,外麵的三個人,他用手遮住了電話筒,“好像是全給弄壞了,是陸雨凝弄的。”
方忠心聽聞這話,“完了,徹底完了。”
劉忠心:“老團長咋了?”
“這事黃了!我跟你說劉忠心,陸雨凝跟尹川城的事,馬上就黃了。都不用咱們幫忙,他自動黃!”
“啥,啥意思啊?”
方忠心拍著大腿哈哈大笑,“這尹川城尹軍長說的好聽點,是才子。其實就是特麼的小秀才一個。喜好字畫,宣紙,毛筆,好了,現在被陸雨凝搞了他毛筆。依照你老團長,這些年對他的了解,這事就要黃了。搞不好,今天陸雨凝去尹家都去不成了。”
劉忠心:“老團長,毛筆對他有這麼重要?”
“哼~毛筆是他的愛好,是他從小刻在骨子裡的那種愛好。陸雨凝才認識他幾年,他就算愛,那才愛了幾年啊?他搬家先搬毛筆,字畫,宣紙。”
劉忠心嗬嗬的笑了,“那我們團長,是不是就有機會了?昨天晚上,是他倆一起弄的。”
“好嘛,現在肯定是恨死他們倆了。對了,林耀和陸雨凝現在是什麼反應?”
劉忠心瞥了一眼,“很安靜,也不打架了。尹川城自己抱著毛筆,回去了,也不跟陸雨凝講話了。我們團長跟陸雨凝在那邊站著呢。”
方忠心:“行了,我知道了。野司這邊,我給他看著情況。媽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陸雨凝看到尹川城抱著毛筆,從窗子回去了,她看了林耀一眼,她也過去了,林耀也跟著她一起去了尹川城的家裡。
結果,就看到尹川城回了書房,將毛筆一支一支的擺平,捋直,他坐在那邊捋那個筆尖上的毛。
客廳中的電話不停的響了起來,然而,尹川城根本就不管。林耀看了尹川城的一眼,“你去接電話,這些毛筆,我給你想辦法修好。”
“修不好了。”
陸雨凝看著他,“尹大哥,你不去修,你怎麼知道修不好?”
尹川城盯著陸雨凝,“我原本以為小凝,你是高雅之人,識得這些寶物,這裡的筆墨紙硯,都是……”
“尹大哥,我錯了,我賠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