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光擺了擺手，“誰讓你沒事，總打人，管都不管好。”
杜健看向了林耀，“軍長，團長，我現在知道錯了。杜曉曉她娘們兒，她騙我，她……她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就不是姑娘了，肯定被人玩過了。
媽的，她就不說。死不承認，我都感覺到了。然後，她又騙我說，她能給我生兒子。結果，還是生一丫頭片子。
死女人，我恨死了她了，沒把她打趴了，都算是她走運。現在，滾就滾吧！
李娟去賣鹹菜，還帶著兩個孩子。這兩個孩子是我的，媽的。現在見到我也不親，非要跟著那個修自行車，那個男人親。
我看著就來氣。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渾身臟兮兮的，油漬麻花的，除了會修鞋，修自行車，幫著李娟搬搬鹹菜壇子，他還會乾什麼？
李娟非要嫁給他，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還能改嫁？還有人要，真是奇了怪了。我都去說過李娟好幾次了，要她帶著孩子搬回來，跟著我一起過日子。
我以後不會打她了，她不信。她就是不搬回來，她還跟那個男人結了婚。兩個人過的什麼日子，一個天天賣鹹菜，一個就在一旁不是修鞋，就是修自行車。”
張偉光見過那個男人，雖說是沒有杜健這個軍官好，但至少是個顧家的人。就是修鞋，修自行車，掙點小錢勉強維持生計。
現在還帶著兩個孩子。
林耀看著杜健，“對你兩個孩子，怎麼樣？”
杜健看過幾次，對他的兩個孩子，還是不錯的，天天把孩子送到學校，還把孩子接回來，還會給那兩個孩子做小風車，小玩具的。
“還行！”他慢吞吞的吐出了兩個字。
林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路，都是自己選的。”
“軍長，我不甘心。我找過李娟幾次，這娘們兒像是吃了秤砣一樣，竟然拿到割腕也不嫁給我，我都把錢給她了。全給她了，私房錢都給她了，她不要，給我扔出來了。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修鞋，修自行車的男人，這麼窮。也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他的那個攤位又不是什麼穩定的收入，這李娟她要是跟著我，比跟著那個男人好呀！
她腦子……唉……我還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呢？這個死娘們兒，我真想不通，她是怎麼想的？當初，離婚分給她的錢，她也不要了。
就知道守著她那個破鹹菜攤位，我一過去，都聞到她身上的鹹菜味兒。”
林耀聽到杜健這樣說，“你沒有做錯，她也沒有做錯。隻是，你們可能真的不合適。彆去糾纏人家了，誰都有自己的選擇嘛！”
杜健沉著臉，“軍長，團長也是這樣說的。可是，那兩個孩子是我的呀！我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林耀“孩子改姓了嗎？”
“沒！”
林耀“那就行了，這血緣關係是改變不了的。你沒事多去看看，也增進一下跟孩子之間的感情。”
“我怎麼去啊？軍長，李娟現在又特麼懷孕了，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我現在都覺得頭上一片綠。”
張偉光抬腳就給了他一腳，“你綠個毛線？你綠？是你不要人家的，死活要跟人家離婚。後來，你又跟杜曉曉離婚，要去找人家？人家憑什麼還在原地等著你？
你身上哪一塊肉好啊？你就是有個軍官證，能夠受到穩定的待遇。可是，李娟憑啥就要等著你回頭？
人家是正常的出嫁，這哪又綠了你了？兩個孩子是你的，人家又沒讓兩個孩子改姓？這就夠對得起你的。”
杜健“現在，是連我的撫養費，都不要了。她還懷著孕呢？雖說這個孩子，跟我沒關係。可是，我那兩個孩子的撫養費，她不要，她這是啥意思？她讓那個男人養我的孩子，我心裡不舒服！”
張偉光沉著臉，“人家給你養孩子，你心裡還彆扭上了？”
杜健“對！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我又不是沒有那個能力，養那個兩個孩子。憑啥不要我的錢，讓我的顏麵何存？搞的我的孩子，需要彆的男人來養，一樣的？還是那個修鞋匠！”
林耀走進了團部，坐了下來。
這種事，他怎麼能好說呢？
張偉光也走進去，坐了下來。
杜健直接湊到了林耀的麵前，“軍長，你是怎麼讓嫂子，兩次都嫁給你的？說說唄，傳授給我一些秘訣。”
林耀聞言，他的眼皮子一顫，“胡說八道什麼？”
杜健看著他，“軍長，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幾年了。我就是不明白，當初那個尹中將，他當時比你的軍銜也大，權利也大。
他的背景，可是上京有名的書香門第，整個軍區都知道，我就是不明白了。軍長，你是怎麼搞定嫂子的？還是兩次都嫁給了你。
我現在就是想著李娟，能夠回心轉意！我以後肯定不會打她了，我那兩萬字的檢討都寫完了，我真的是手寫的，她看都不看。
咱們團長都看了，覺得我有誠意。可這李娟就是不同意。我就是想要取取經，軍長，你告訴我唄。”
林耀“我跟小凝的情況不一樣。不是，你跟李娟那個樣子。”
杜健“我寧願讓李娟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給了那個修鞋匠。我就想著，她能回來跟我過日子，我不打她了。我都能做到這樣的退讓了，她還是不同意。我真的……”
張偉光抬手指著杜健，他看向了林耀，“我讓他趁早放棄這個不該有的想法，他不聽，上一次，還差點搞出人命來。要不是，我帶著人及時趕到，還真出事了。”
杜健“我現在不去李娟麵前了，我害怕她拿著刀，真的把自己給割了。可我求她，都不行。現在，就算是讓我看孩子，讓我隔著馬路看。
軍長，你聽說過，哪個親生父親，看自己的親閨女，是隔著馬路看的嗎？李娟這個女人，也真是行。
我現在不敢去動她，怕她動了胎氣，那個修鞋匠衝著我沒完。唉……給我愁死了。”
林耀“你還知道犯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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