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拓海看出羽闕的想法再次補充道“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若非如此你小子也跑不掉,不過出去之後你可以自己動手解決,決鬥台、秘境或是離開宗門範圍的任何地方都可以,但唯獨不能是宗門之內。”
羽闕心中明悟,後麵的話就是告訴他該怎麼做的,連忙拱手道“晚輩明白,多謝前輩告知。”
司徒拓海輕咳一聲“咳,我什麼也沒說,這段時間你好好修煉,最多兩天我就會帶你出去,其他的你出去之後再說。”羽闕點頭,老者轉身離去。
司徒拓海走了沒多久,一道聲音傳入羽闕腦海中“小子,你從哪裡來的,為何我感覺你並不是這裡的人,你難不成是從禁區那邊過來的?”
羽闕聽到聲音一愣,四處環顧,最後目光鎖定在對麵老者身上,此時對方睜眼靜靜看著他,羽闕嘗試著向老者傳音道“前輩所為何意?”
“嗬嗬,小東西挺機靈,不過你隻管回答是或不是就好。”
羽闕連忙回道“是。”
“那你可曾聽聞過天劍山,他們現在情況如何,門內是否有不錯的天才之輩出現。”
羽闕眼前一亮隨後傳音道“晚輩和朋友正是從天劍山而來,是大陸的五大宗門之一,不過這段時間卻是遇到一些麻煩了。”
聞言老者猛的起身“什麼問題?還有你們為什麼會逃到此地。”這一次許懷山甚至沒有忍住直接開口說了出來。
羽闕將這一路的一些大概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老者聽,老者聽後忽然渾身氣勢一震,怒罵道“該死的魔修,一群不入流的東西,他們怎麼敢如此,還有那個萬獸宗,該死的叛徒屬實該死。”
憤怒的聲音將整個監牢的人都吵醒了,所有人有些迷茫的張望著,試圖找出聲音來源。
許懷山發泄後歎息一聲又安靜下來,傳音道“小友,你們都是從天劍山過來的嗎?”
“不是,我們還有五個人是玄女宗的,這次帶頭的是我們的宗主陳千山,現在也在現在宗門中任職,不知道前輩和天劍山是什麼關係呢。”
許懷山沉默了一會,片刻後再次傳音道“很久之前,我曾經穿過禁區跨過海域來到過那片大陸。而當時恰好與當時天劍山的掌門相識,那時候我還被邀請到天劍山做過客,陳千山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當時他身邊的一個小鬼吧。”
說著許懷山眼中流露追憶之色,隨後感慨道“沒想到那個小鬼也長大了,隻不過卻遇到這些事情,本想著將來有朝一日再次一起喝喝酒,如今看來或許是沒有機會了。”
說完許懷山坐回角落之中,神情中帶著些許落寞之色,或許是感慨時間,又或者是對於曾經有人的意外而感到歎息吧。
監牢再次恢複安靜,沒人說話,唯有羅殺此時湊到牆邊對羽闕小聲喊道“師弟,你是從禁區那邊過來的?還是十九長老親自送過來的,嘖嘖嘖,不簡單呐。”
羽闕此時還沉浸在老者話語中,此刻忽然一打斷也懶得去想了,反正自己又不是天劍山的人,套近乎也沒什麼用。
目光看向羅殺那麵牆回道“不知道師兄想說什麼?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師弟要休息了。”
“哎呀,彆這麼冷淡嘛,你說我好不容易找個願意聽我說話的,你這不跟我說話我這不愁死了。反正閒來無事,你不妨跟師兄說道說道,對於你這人我還是挺好奇的。。。。”
羅殺就這麼嘰裡呱啦說個沒完,羽闕耳朵都聽的起繭了,歎氣一聲不再理會他了,同時也明白為什麼沒人主動找他說話了,他這話是真多啊。
也不知道講了多久,或許是講累了,又或許是覺得無趣了,羅殺安靜下來,側躺在床榻上呼呼睡了起來。
鼾聲之大,如果不刻意屏蔽掉他的影響,恐怕修煉都不好修煉,羽闕都有些搞不明白了,怎麼還有這種奇葩的存在。
如此兩天過去了,羽闕還在等著司徒拓海的消息,今天已經是他說的約定時間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今天出去了。
不過一直等到很晚都沒有對方的消息,羽闕歎氣一聲也是放棄了,反正不會死,自己在監牢中一樣能修煉。
一直到很晚的時候,監牢大門再次打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司徒拓海一到羽闕這邊滿臉歉意的說道“小友,實在很抱歉,最近有些忙,一時間忘記了,實在是對不住啊。”說完指揮旁邊弟子上前將門打開。
羽闕拱手行了一禮,隨後走出牢籠,此時羅殺趴在欄杆上喊道“師弟,你要走了嗎,這位長老能否順路將我一起帶出去,我和師弟很熟的,您就當順手了。”
司徒拓海有些疑惑的看向羽闕,羽闕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不熟,司徒拓海點點頭隨後帶著羽闕離開了。
身後響起羅殺的哀嚎聲“師弟,你怎麼能這樣,我們相識這麼久,你怎麼能這麼無情。”然而隨著“砰”的一聲,大門就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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