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殺人不沾因果，殺妖大概也是。
但那不代表，他就沒有下限。
更何況，他剛才已經拿定。
因此，根本就不用考慮了。
「雖然斬妖劍更好，但想用這麼點蠅頭小利，就給他抹黑？」
他想說，想多了！
“要是個混沌至寶，這題目還真有點難選……”
秦然努嘴，心下暢暢。
隻是稍高而已，完全給他沒有壓力。
因此，不作二選。
【叮！你完成鹹魚事件“蘇曉曉的審判天秤”，你獲得上品先天靈寶【照妖鏡】】
“又一件先天靈寶啊……”
秦然關了那提示，心下美美。
總歸，他還是賺了。
“公子，你怎麼了？”
狐妖蘇曉曉察覺到他的異樣，不由出聲問道。
“沒，想到一件好事。”
秦然寥寥一笑，回神。
雖然很想將那剛得的照妖鏡拿出瞅瞅，但一見到蘇曉曉那慘樣，卻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其送走。
到時照妖鏡會不會收回，不知道……但那人，他不是白救了？
遂是作罷。
確定她是一個良善的妖怪之後，他之殺心已退。
雖然還是，給他不喜。
因為他的混元靈眼，就像接觸不良一樣，完全無法控製，老是自動閃現。
那般，造成的結果就是，他一下子看到她那千嬌百媚的人身，又一下子看到她那實在稱不上好看的尖細狐狸臉。
那感覺，讓他很不好。
“這怎麼回事？雖然不至以貌取妖，因為不符合審美，就將其滅了，但這不是膈應人麼？”
秦然撫額，遮了遮掩，略略無言。
混元靈眼的異常反應，這還是首次有之。
給他感受，很是不佳。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說不定對方，還是幼年期呢。”
他努了努嘴，儘力不用眼睛看。
“所謂披毛戴甲之輩，那蘇曉曉，大概就是其中，披毛之屬。”
“不要區彆對待。”
他那樣告誡自己。
隻是，要是看不見還好，尚可自欺欺人。
但現在，稍不注意，就能看見她的本體。
一隻披著人皮的狐狸。
那種視覺衝擊，實在有億點心塞。
秦然搓了搓臉，想到他的萬能解決之策。
遇事不決，找係統……那就對了！
他於是詢問係統，“這靈眼，該怎麼控製？”
係統道：“無法控製。”
秦然心下一咯，“我修煉出的功法，你跟我說無法控製？”
他不想說，坑啊。
“那是對方受傷，散發出的妖氣刺激所致，是一種應激反應。”
係統漫漫道：“宿主可以理解為條件反射，就是提醒宿主時刻小心，切勿被外相迷惑了雙眼。”
最後，它總結：“那為混元神體殘次品的副作用，待宿主修為提升，體質進化，八成就沒那種事了。”
秦然默默，“所以，這一直跳個不停的靈眼，其實還是為了我好？”
他無語加無語。
可這種好，他寧可不要啊！
而且，繞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修為上了……
“係統，你倒是對提醒我修煉，很勤快嘛……”
他不再說話。
正待問問那狐妖蘇曉曉的來曆。突然，又一聲意料之外的聲響。
【叮——】
【觸發初級鹹魚任務——布局妖族】
【修真界魚龍混雜，仿若一個未知的深潭，潛在的敵人不知凡幾】
【而你，一無所知】
【妖族雖然勢弱，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你打算落下一步閒棋，隱於幕後，攪動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