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他有點想當然了。
蘇曉曉一無混元體質，二無混元真元。
她雖有中等悟性傍身，但想修他這混元天功中的絕學，卻也仍是困難重重。
似乎連入門，都有點難摸項背啊。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秦大公子漫不經心地想到。
不是俗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嘛。
蘇曉曉自學無門。
不是還有他這個領路人嘛。
待他習得，再隨手指點她兩句。
中等悟性、中等氣運，又不是茅坑裡的石頭。
那時、還不立竿見影？
所以他並不放在心上，隻隨意勉勵一句，“那你好好努力。”
隨即，自個運起飄渺無痕，在那空曠山穀中修習起來。
蘇曉曉亦不甘示弱，緊隨其後。
隻是幾分鐘後，她的表情就變了。
十分鐘後，蘇曉曉不再綠葉襯紅花。
她索性停在一旁，拿出白天買的一隻燒雞，大快朵頤，啃了起來，就那樣，靜靜看著秦大公子表演。
另一邊，半小時後。
一聲係統提示。
【你的飄渺無痕已入門。】
秦大公子於是停了下來。
心道：“果不愧為頂級絕學，居然花了半小時才入門！”
要知他學那禦空術、治愈術什麼，隻是用了幾分鐘而已。
現在換成飄渺無痕這高級貨，時間立時拉長了幾倍？
“高級的，就是不一樣嗎？”
秦然發現，他飄渺無痕入門的極限，就是分化一百殘影。
或者說，叫做殘像更合適。
此刻他雖停下身法，但那山穀各處，還有他留的一百“秦然”駐足。
三更半夜，莫名看著瘮得慌。
那飄渺無痕，除了速度奇快之外，還能分化出殘影。
那些殘影，並無攻擊之能。
但有殘影存在的地方，他可以施展身法秘術，隨時換位。
“也就是說，隻要我留下的殘影未消散，就相當於隨時可以瞬移？”
如此奇術……
秦大公子十分滿意了。
不由期待，那飄渺無痕練至更深奧，那又是何景象。
畢竟它叫無痕。
但此刻，卻是留下了一堆痕跡。明顯跟它的名稱不符。
“不過消耗也挺大。”
秦然暗道。
半小時的練習，已將他磅礴的真元弄得見底，隻剩五分之一了。
“這要換個正常的修士，怕不是幾分鐘就要榨乾了？”
走到蘇曉曉那時，她的燒雞已經啃完，隻留一地雞骨頭。
蘇曉曉抱怨道：“怎麼又是這樣？”
修煉剪紙術的時候，她就不行。
沒想到這飄渺身法這，她又不行！
速度可是她的長項啊。
她委屈死了。
秦大公子安慰她道：“主人傳你的秘法，是需要特殊的條件才能修煉，你能擦點皮毛，已經很不錯了。”
蘇曉曉聞言，臉色稍好了一點。
她問道：“真的嗎？”
秦然道：“那你怎麼解釋，你不行，我就可以？”
他強調：“我可沒藏私，你跟我練的，都是一樣的。”
“那怎麼？”
秦大公子道：“因此，真相隻有一個！”
“是什麼？”蘇曉曉哐大了眼睛。
“那就是這些法術，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