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未卜先知,那槐冥子肯定以為,是他一直在盯著。
那樣不是顯得他秦大公子太小氣包了嗎?
格局低了不是?
不能容許。
他不能讓其往那個方向想。
是以過過場子,虛晃一問。
隻是沒想,結果卻是出乎意外。
槐冥子擦了擦額間的虛汗,連忙回道“主上有言,罪大惡極者一概不免,是以小人依言為之。”
他話鋒一轉,“不過那三人,基本未行什麼惡事,心性也非那等肆意猖狂之輩,是以小人鬥膽,打算將其留下,打打下手。”
他誠惶誠恐,“主上若不滿意,小人這就回去,將其儘數誅滅,絕不留下一絲後患!”
秦然擺擺手,“那倒不必了。”
心道“既然鹹魚事件都已經完成了,看來那三者,確不在目標之內。”
繼而道“既然那三人身家還算清白,那我就容你打打下手。”
他麵色一正,“留下可以,不過你要好好告誡他等,否則……”
斬神飛刀再次出場秀了秀存在感。
槐冥子亡魂大冒,“是!是!多謝主上寬慈,小人一定不敢忘懷,時刻謹記在心!”
“嗯。”
看著嚇得肝膽俱裂的槐冥子,秦大公子手指磕著斬神飛刀,在想,是不是此刻就抹除他的相關記憶。
畢竟那槐冥子,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那始終是個隱患。
若是不慎給萬魔窟得知,那後果確是難以預料。
“隻是來日卻還要打交道……”
秦大公子煩惱地揉了揉眉心。
此刻動手,他以後每次見其還要戴個麵具。
但是凡質的麵具,對於一個金丹老祖來說,可能又等同於無。
畢竟神識不是蓋的。
“戴麵具是個麻煩,沒有法寶麵具也是個麻煩……”
秦大公子暗歎了口氣,“看來隻能拖拖了……”
隨之囑咐其,“我之事,你對外不可泄露分毫。”
這次沒有“否則”,不過槐冥子業已磕頭搗蒜,“小人不敢,一定寧死不言!”
秦大公子嘴角撇了撇,其實他顧慮的並非其主動泄露。
而是同他一樣神通者,搜其的魂,翻其的記憶。
先前那魔息術就不同尋常,不過他還沒放在心上。
隻是剛聽了劍塵所言,那萬魔窟主,兩次上了斬劍宗如若無物,貌似手段不也非是一般。
是以他不得不防一手。
若是給那萬魔窟得知了他的身份,那不等同於揚名天下了嗎?
他的鹹魚計劃還沒開始就要徹底泡湯了?
那怎麼能允許?
是以他不得不防啊!
相比之下,劍塵那邊反而讓他沒有顧慮。
因為斬劍老祖讓人二過家門而入。
都是二創的人了,他還要擔心嗎?
二創啊……
秦大公子落落地盯著槐冥子。
其修的怨冥功,他業已略略翻過。
但是結果令人意外。
窺一斑而見全貌,其怨冥功,居然跟他那黑風寶典有的一拚。
但是黑風寶典,可是準聖級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