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嗎？”
“再捏五分鐘，估計就好了。”
“嗯。”
楊燕沒再多說，隻默默幫他。
燈光下，她長發垂下，臉上已經通紅。
她從未跟外人如此接觸。
五分鐘後，她鬆手。
他終於沒再叫疼，她懸起的心放下。
“多謝你了，楊助理。”
“沒，沒事，你沒事就好。”楊燕低著頭，都不太敢看他。
秦然道“你要手疼，我都不敢幫你。”
“為什麼？”
“性彆一換，罵聲過萬唄。”
楊燕終於“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所以你要哪天手疼，就彆怪我不講義氣，不近人情了。”
“應該……不，不會吧？”
“怕有那種情況，先告訴你一聲。”
“嗯，我知道了。”
楊燕悄悄看了他一眼，再沒將凳子拉開，就那樣挨著他坐著。
這種寧靜，她希望是永遠。
最終，這個氛圍，被秦大公子很快打破。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
“什麼正事？”
“不是告訴過你，待你二階，給你一個驚喜嗎？”
“啊，是那雅。”
楊燕其實沒忘，但她現在，倒不希望有那驚喜。
“靜音飛行，藍色消耗過大，要不要選一個綠色的呢？”
秦然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畢竟她總會突破三階，此時消耗雖然略大，但往長久來看，三階的，肯定要比二階要好。
他遂將那本藍色上品的靜音飛行拿了出來。
“這是？”
楊燕下意識問了一聲。
這種技能書，她學夜視的時候曾經見過，此時故友重逢，她想，難道還是夜視？但她不是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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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另一種能力。”
秦大公子似是猜到了她所想，含笑說了一聲。
“啊，不是夜視啊。”
楊燕問道“那是什麼呢？”
“你學了就知道了。”
“哦。”
她將那技能打開，似曾相識的畫麵閃過，那本技能書，頃刻之間化為一道白光，瞬時鑽入她的體內。
直到一會後，光芒消退，她才睜眼。
“這是什麼呢？”楊燕習慣性地問道。
秦大公子含笑，“怎麼，你沒有感受出來？”
楊燕微微蹙了蹙眉，“我有一點感覺，但具體是什麼，好像有點說不清楚。”
“其實時間一長，你自會明白，不過既然我在這，那肯定就現在告訴你。”
楊燕連忙問道“是什麼？”
“你坐過飛機嗎？”
“坐，坐過一次。”
“那你有什麼感受？”
“感受……”
楊燕認真想了一會，“好像有點暈。”
秦大公子撫額，隻能換了一種提示，“你想有一雙翅膀嗎？”
“一雙翅膀？”
楊燕瞪大了眼睛，似是終於懂了，“剛剛那個能力，可以讓我長出一雙翅膀？”
“並不能。”
楊燕迷惑，“那你怎麼……”
秦大公子笑道“雖然沒有翅膀，但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異曲同工之妙？你的意思是……”
楊燕再次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可以讓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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