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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覺得,這個世界過後宿主可能需要進行心理疏導。
它毫不懷疑如果下個世界進入現代世界,她也照樣動手捅人。
虞契帶著棠鯉來到了正殿,懶散的坐下好一會兒後,才吩咐王侍人去傳令放行。
畢竟虎賁剛剛死在了他的宮裡,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跑腿的人。
但這一來一往的,耽誤的時間便長了。
等重重的命令傳達下去的時候,虞烊已經在王城外等了許久。
這時正值正午,火辣的陽光照射到身上,不一會兒便是滿頭大汗。
偏偏虞契曾下令,到王城覲見天子時為表尊敬不能乘車。
所以等到虞烊走到宮殿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汗浸濕透了。
棠鯉看著狼狽不堪的男主有些想笑。
某種程度上來說,虞契也挺氣人的。
不過男主能身為男主,自然不是衝動的人。
即使在城門口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虞契送來皮牟服和玉;
即使在如此烈日下行走也沒有得到虞契賜車;
即使虞契見他的地方隻是普普通通宮殿並非朝覲的大殿。
他依舊能恭敬的行禮問好。
(參考一部分朝覲禮,諸侯是不能見到天子隻能讓上擯傳達語意,這裡改成見麵哈)
對此棠鯉表示佩服:忍者神龜沒見過,忍者神人今天倒是見到了。
虞契今天就是先找茬虞烊的,自然不會跟他禮來禮去,不等虞烊站直就冷聲質問。
“文莊公可知現在並非朝覲之時?”
“是,但臣前來王城也是關心大王,迫於無奈。”
虞契嗤笑一聲:“關心予一人?”
他麵色沉穩,但一看就沒怎麼吃過苦的白皙的臉龐這會兒被曬的通紅,看起來有些滑稽。
“臣聽聞大王命了一女奴為卿,這簡直是前所未聞且不符禮製,故......”
棠鯉聽的出神,心頭卻緩緩冒出一個疑惑。
照理來說,虞烊想削弱虞契在天下的民生威望地位最後取而代之,對這種荒唐的事應該是恨不得越多越好的。
大老遠從他的地盤跑來王城勸虞契“迷途知返”?
不僅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還容易惹怒虞契這個暴君。
他圖什麼?
“禮製?”
虞契打斷他的話譏諷道。
“你文莊公非朝覲之時私自入王城難道就符合禮製了?”
“要和予一人談禮製也可以,”他擺擺手,“先去外麵跪上半日再來說話。”
說到虞烊私自入王城的懲罰,削爵削地太嚴苛,不管不追究又太寬鬆。
怎麼處理都麻煩,尤其是虞烊還打著關心則亂的旗號。
但虞契偏偏就閉口不談懲處,隻說禮製。
不僅侮辱性極強,還讓虞烊無處辯駁。
畢竟先說起禮製的是他自己,可不遵禮製的也是他自己。
堂堂他堂堂文莊公,難不成真的要去跪著不成?!
虞烊騎虎難下,臉色難看,下意識看了一眼側後方。
心有疑惑一直觀察著他的棠鯉自然不會錯過這一眼。
她的目光緩緩移到虞烊看的那人身上——一身隨侍的打扮,從開始就存在感極低的跪在門口。
棠鯉眉頭一挑,心頭明白了幾分。
原來虞烊是打的這個主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