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婭真的會傻到這個程度?
當然不會。
當她返回大殿,遞給虞契她所說的計策後,棠鯉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麼這麼自信先把東西拿了出來。
隻見詳細具體的條條計策用血寫在了布料上,但那字卻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最原始的象形字體,而是上個世界棠鯉熟悉的——漢字。
好好好,破案了。
她就說這濃濃的營銷味兒呢,具體看到方案之後可不就是營銷嗎?!
寫下這些東西的人穿越之前肯定是個金牌營銷手。
那邊的阿婭還在得意洋洋。
“這上麵記載了所有計策,其中幾步妾之前告訴過主公,其中精妙效果主公應當很清楚吧?”
“這上麵的字並不是文國與大古的字體,隻有妾知道是什麼意思。”
“主公若是要想知道具體內容的話,就先兌現承諾吧。”
她很是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夫人之位在朝自己招手。
而對棠鯉來說,東西送上門,這人的用處已經不大了。
她看了一眼再無旁人的殿內,徹底卸下了偽裝,懶懶的靠到虞契身上打了個哈欠。
“阿契,可以結束了。”
虞契頓時眼睛一亮。
阿婭對她的變化摸不著頭腦,卻對她靠在主公身上的親密行為咬牙切齒。
“你......”
“閉嘴,”虞契一劍橫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語氣中的殺意仿佛化為了實質。
“已經警告過你的吧,再從你嘴裡聽到侮辱阿棠的話就殺了你!”
冰冷的利器緊貼肌膚,阿婭麵色僵硬,渾身都失了力氣。
她心碎的看著虞契:“你要殺我?!”
棠鯉不能理解她的腦回路。
劍都架到脖子上了,還在想她的愛情?
“我們不僅要殺你,還能將你大卸八塊,要不要試試?”
棠鯉笑的燦爛,絲毫看不出來口頭正在說著威脅的話。
阿婭白了臉色,算是徹底認清了自己的處境。
棠鯉滿意的點點頭。
“現在,我問,你答,懂?”
阿婭不敢點頭:“懂,懂了。”
“首先,你這布巾是哪兒來的。”
在阿婭開口之前她慢悠悠的加了一句。
“千萬不要說是你自己寫的哦,你還沒那個腦子。”
明晃晃的嘲諷讓阿婭瞬間漲紅了臉,原本想說自己寫的的話也胎死腹中。
“是,是阿科的。”
“阿科?”
棠鯉歪了歪頭:“阿科是誰,現在可還在這裡?”
“阿科是......”阿婭看了一眼虞契,咬牙低頭:“主公知道的......”
哈?
虞契手中的劍在她的脖子上劃過一道血痕,阿婭嚇得瞬間流下了淚。
“阿棠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彆在這故弄玄虛。”
虞烊知道又怎麼了,死都死了關他虞契什麼事。
“阿科是,是我以前的知己......”
她這話說的委婉,棠鯉卻從她羞恥的表情中領悟到了意思。
“就是你以前那個心上人守衛?”
阿婭羞辱的咬咬唇,鼻間發出極小的“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