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送啊!
大家都聊起來了,也算是熟悉了吧?
姚廣孝連忙道:“施主何必如此,我不會亂說話的。”
“我不相信你!”
蘇白給了韓老六和盛庸一個眼神,姚廣孝大驚!
他看的清清楚楚的,這是真要殺人了啊!
“施主饒命,施主饒命!”
姚廣孝忍不住地求饒!
蘇白卻不說話,韓老六和盛庸一把住了姚廣孝,然後把人塞進了麻袋。
韓老六當真是實在,拿著刀就準備砍人。
蘇白則悄悄擺擺手。
韓老六懵了,不是要殺了這人的意思麼?
蘇白喊了兩人過來,低聲囑咐:“一會解開袋子的繩子,把他扔河道中,彆給淹死了。”
那麼麻煩做什麼?
直接殺了就好了啊!
可韓老六一看蘇白眼神不善,就不敢說話了,乖巧地點點頭。
盛庸此刻明白過來,蘇白不想殺人。
是想把這和尚給放了!
盛庸帶著兩個兄弟去辦事。
蘇白則拍了拍韓老六的肩膀:“老六,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去彆的村子住幾天。”
“啊?怎麼又要搬家?”
“這裡什麼人都沒有,能住麼?”
韓老六腦子轉不過來了,聽蘇白這麼說,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李家村現在就住著他們這幾人,很是不方便。
當下也不再廢話,帶著人去收拾東西。
盛庸那邊,將人帶到河邊後,直接連人帶麻袋,扔到了河中。
甚至連麻袋情況都沒看,盛庸就帶著人走了。
等他們一走,姚廣孝這才從袋子中鑽出來!
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十分意外,自己竟然沒死?
姚廣孝看了看身下,發現是水草擋住了袋子,所以他才沒沉入河中。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簡直是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
姚廣孝罵了兩句,抓著水草爬上了岸。
心中想著,一定是佛祖保佑他,他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並且決定,一會兒就去報官,直接端了蘇白的窩點。
剛這麼一想,姚廣孝又覺得不妥。
蘇白對他的事情,可是清清楚楚!
似乎能看透他的內心一般,此人十分的恐怖。
自己都能想到報官,蘇白會想不到?
蘇白一定能想到,甚至想的更遠!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自己是出家人,不能報複心那麼重。
報官什麼的,還是彆去了吧?
其實姚廣孝已經被蘇白給嚇破了膽。
先是三言兩語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後又沒有絲毫猶豫下了死手。
這就是個狠人啊!
萬一得罪蘇白太狠,又乾不死蘇白,反而給自己惹麻煩。
好歹他是個和尚,說不定是佛祖讓他遇上蘇白。
這是對他的考驗!
修行嘛,沒有考驗哪裡行?
慫的一批的姚廣孝,立刻給自己找好了當縮頭烏龜的借口。
他爬上了岸,曬了一下衣服,動作慢喲喲地一點不著急。
可是在遠處趴著的盛庸,卻看的急躁不已!
你特麼的倒是走啊?
都被人沉河了,還有心思留在這曬衣服?
這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死和尚不走,盛庸就不能走。
他現在一動,就能被姚廣孝看到!
等了許久姚廣孝的衣服乾透,他這才穿了衣服,離開了河邊。
盛庸等人則跟著露出了頭。
“也不知道老爺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放了這和尚了?”
盛庸當然也不知道蘇白的想法。
想了一下,和一個兄弟道:“你跟著這個和尚,看看他做些什麼,老爺估計有安排。“
那兄弟二話不說,就跟在姚廣孝後麵。
盛庸感覺蘇白肯定有後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讓姚廣孝走了。
他正打算回去和蘇白彙合,猛聽到河邊蘆葦中似有動靜。
稍等了一下,就見幾個女人從蘆葦蕩中走出來,看著和做賊一樣!
盛庸當下就帶著人躲了起來。
這可有意思了!
這些女人怎麼從蘆葦蕩中出來的?
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看到自己這些人?
要是看到了,那就不能留下活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