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鎮國公爺爺道。
“嗯,爺爺。”馮雲老實道。
“來,跟爺爺玩兒兩手。”鎮國公爺爺笑了,笑的和煦溫暖。
馮雲:“……”
玩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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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手,是兩人徒手對抗的一種遊戲,以上肢軀乾為攻擊部位,使得對方失去平衡的一種娛樂性的節目。
馮雲個子矮一些,鎮國公年歲大一些,為了表示愛幼,鎮國公還隻用一隻手。
可就算是這般,馮雲玩了三回,輸了三回。
第一回上手就輸了。
第三回堅持時間最長,也就是一口茶的工夫。
“原來沒學過?”鎮國公問。
“沒。”馮雲。
“你大兄就是個棒槌,這麼好的東西都不教。”鎮國公瞪向馮暮雨。
馮暮雨垂首認錯。
馮雲暗暗竊喜。
鎮國公長長的吐了口氣,對馮雲招手:“來,爺爺教你。”
慈祥溫和的目光伴隨著老人循循善誘的話語,馮雲不自覺的按照鎮國公的說法開始演練起來。掤,捋,擠,按,肘,靠,等,或四兩撥千斤,或你來我往,你進我退,和她曾驚鴻一瞥過的太極有點兒像,又不一樣。
但不管怎麼說,還挺有意思。
鎮國公教了一遍,重頭來過,到了第五回,馮雲勉強撐到了半盞茶。
“好,不錯。”
第九回,鎮國公鬆了手,回去軟椅上躺著,馮暮雨給鎮國公倒茶,鎮國公慢慢喝著,馮雲還在細細回味。
難怪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推手看上去是老人家玩兒的,來回就是幾手翻轉,可想要贏還真難呢~
“下個月再來時,至少也要在我這邊堅持一盞茶。”鎮國公瞧著馮雲,“說是女娃子,可我也年歲大了,若是這都堅持不了,爺爺還怎麼幫你說話?”
馮雲這會兒再聽不出來,就真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了。
“謝謝爺爺。”馮雲笑的燦爛無比,諂媚的捧著食盒給鎮國公,“爺爺,吃。”
“行,爺爺知道你的孝心。”鎮國公也笑的胡子輕顫,“爺爺也不白吃你的奶糕。”
“暮雨啊,把我床頭最下麵櫃子裡的盒子拿出來。”
“是,爺爺。”馮暮雨進去了屋內。
沒一會兒,馮暮雨出來,把手中捧著的盒子放到了桌上。
鎮國公打開,裡麵擺放著九枚飛刀。
飛刀和馮暮修玩兒的差不多,不一樣的是刀柄更圓潤,刀鋒更鋒利,馮雲都感覺到了刀鋒上的尖銳之感。
“聽你大兄說你在飛刀上好像彆有天分,這是我往日裡把玩的,現下裡也用不上,就給你了。”鎮國公把盒子推向馮雲。
馮雲聽著臉紅,悄咪咪的瞄向大兄,見馮暮雨麵色平和,沒有不高興的模樣,就躬身行禮收下:“謝謝爺爺。”
“好,好。”鎮國公看看馮暮雨,又看看馮雲,笑的更開懷。
馮暮雨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對馮雲道:“你先回吧,我和爺爺還有話說。”
馮雲又看向鎮國公,鎮國公點了頭,馮雲這才告退。
“吱呀”
小屋的門關上,馮雲捧著盒子沒有離開,站在門口怔怔的出神。
就在剛剛她發現她腦海中的係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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