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郎君再也忍不住,馮雲連忙攔住,還不等馮雲說話,馮暮修哈哈大笑:“平南侯家的不怎麼樣啊!連個女娘都防不住!還要自家郎君親自動手,換做我家,早就打出去了!”
提南興變臉,怎麼說他都行,就是不能說他家裡。
可說這話的又是鎮國公府家的。
“小郎君說的是,隻是那玉佩在我家裡就是尋常之物,不然又豈會讓一小女娘得逞!”提南興道。
“哦,那跟我一樣。”馮暮修插著腰居高臨下,“這樣,咱也算是相識了,賭一場,你贏了,我給你五百兩,我贏了,玉佩之事就算了。”
提南興咧著的嘴角緩緩合上,看著馮暮修的眼神也冷下來。
敢情人家還真是來幫忙的。
“小郎君當真要與我作對?”提南興質問。
這回都不用馮暮修,王文遠哈哈了幾聲:“跟你賭就是作對了?不會不行吧?”
“哈哈!”
醉香樓上下也哄笑起來。
是男人就不能不行,小郎君更是如此。
提南興火冒三丈,縱起提劍:“好,你說賭什麼!”
“飛刀!”
……
醉香樓一樓讓開了一長條的空地兒,空地兒這頭是提南興和馮暮修,另一頭是兩個木靶子。
兩人手中飛刀不同,但看兩人把玩的模樣,都是玩兒的不錯。
四周圍著不少人,樓上樓下叫賣不絕,更還有的設下賭盤另賭的,好不熱鬨。
這會兒也沒人顧上男裝的主仆二人,但也絕不容許主仆離開,王文遠請主仆到了自家雅室,就去給馮暮修助威了。
待主仆二人到了近前,馮雲就知道難怪平南侯家郎君忍不住。
小女仆嬌俏可愛,主子就更明顯了,雖是男裝的打扮,可眉目嬌柔,麵柔和美,即便沒有發飾妝容,也好似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清新脫俗,一見難忘。
彆說她現在已經知道如何分辨男裝女郎,就是不知道,看到她也能確定她不是男兒。
“劉氏婉柔多謝郎君相助。”劉家女郎對在場的王文至馮雲行禮道謝。
馮雲擺手:“與我無關,是世兄出手相助。”
馮雲側身避讓。
劉家女郎瞬間紅了臉,王文至的麵頰也浮動暈色。
馮雲露出姨母微笑。
看到這位王家大郎君幾次要出麵,她就知道不止是“認識”這麼簡單。
王文至也知道瞞不下去,索性長袖撩起,一稽:“多謝女郎相助。”
“女郎?”劉家女郎愣住。
眼前這位和氣的小郎君竟是女郎?
馮雲笑道:“不錯,我正是鎮國公府的女郎。”
“好——”
下麵的熱鬨哄聲起,還有王文遠的高呼:“贏了——”
劉家女郎喜不自勝。
王家大郎君鬆了口氣。
馮雲也默默點頭,總算沒有丟臉。
隻是緊跟著就聽那邊高喊:“兩局三勝,這才一局而已,算不得輸贏。”
“你耍詐!”王文遠。
“什麼耍詐,在我那邊,賭局向來如此!”
“……”
馮雲轉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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