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媽上前為為宋老夫人拍了拍後背,順氣道:“老夫人夫人說的也在理,那些名師自詡清流,能將賀老師請來,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
“而且夫人還用這事挽回了世子在外不良處境。”陳媽媽內心是通透的說。
賀辰安的名聲她也是早有耳聞的。
他平日都是性情溫和,隻是為人也比較負責,不怕得罪主家。
之前他教過的學生,哪個不是成為人中龍鳳。
宋老夫人輕歎一聲:“也罷,誰讓南知自己不爭氣,才會助長了她那氣焰。”
陳媽媽卻不認為。
柳月如對侯府的付出都是大家看入眼裡的,隻是宋老夫人和世子不懂珍惜。
才會導致夫人現今這般淡漠。
作為下人她也不敢多說主子的不是。
宋老夫人突然想到什麼,對著陳媽媽道:“過幾日便是錦哥兒的生辰,趁著這個機會讓月兒去操辦,順便將晉王一同請來。”
想到還在柳府休養的言哥兒,宋老夫人眼底閃過陰鷙。
她又怎麼會不清楚柳府的人打著什麼算盤。
從這段時日柳月如對侯府的態度,她再不管事也明白他們還是想將言哥兒送入宮中陪讀的。
隻有徹底斷了柳月如的這個念想,她才能為了錦哥兒一心一意的鋪路。
陳媽媽聽後有些為難,府裡辦一次宴席,需要準備的東西和事務繁多,眼下隻剩三日,隻怕是夫人忙不過來。
“老夫人這事臨時加辦恐怕有些難。”陳媽媽憂心的說道。
宋老夫人不管家,她也不管柳月如為不為難的,隻說:“同她說,她自然能辦成。”
陳媽媽隻好應下,尋人去將此事告知柳月如。
另一邊,管家為柳月如備了馬車。
主仆幾人早早去了田莊,柳月如沒有直接去侯府的莊園。
而是去到自己嫁妝中的幾處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