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蓮目光有些怨毒的在柳月如的身上瞥過。
嘴角卻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果然柳月如一進門,宋老夫人便厲聲斥責道:“月兒,賀辰安這幾年在外隱居自由習慣了,很多規矩忘了,你怎麼也陪著他胡鬨。”
宋老夫人心疼的將錦哥兒包紮成豬蹄的雙手托起,既心疼又氣憤道:“這才教錦哥兒一日,便將他打成這般,要是久了膽子肥了,那豈不是什麼狂事都敢做,到時候要錦哥兒的命,你是不是也由著他?”
柳月如臉色淡淡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
宋老夫人卻更加確信了元青蓮的話,對柳月如更加不滿些:“祖母知道錦哥兒想來就不能入你的眼,但你也不能用這種事情來磋磨孩子。”
柳月如冷笑。
自己儘心儘力為侯府,最後也是抵不過元青蓮三言兩語的挑撥。
“祖母平日便是這般看孫媳的?”柳月如語氣平和的問道。
宋老夫人也知自己話說嚴重了,但她卻也覺得是事實。
在元青蓮不停的洗禮下,她是深深的覺得柳月如對嫡子不過是做做樣子,並沒有真心可言。
即便柳月如對錦哥兒付出的再多,她都認為是她這個當家主母應該做的。
宋老夫人輕歎一聲:“月兒,祖母也知當年讓你將錦哥兒收到名下當你的嫡長子,你心中有怨,但如今錦哥兒也喚了你幾年的母親,怎麼就捂不熱你的心呢?”
柳月如對她們失望透底,也不願再同她們多說。
“嚴媽媽,將錦哥兒的作業拿上來。”柳月如聲音冰冷道。
嚴媽媽將零星的幾頁紙放在了宋老夫人落座的桌麵上。
“祖母不妨看了錦哥兒的作業再指責!”柳月如清冷麵容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宋老夫人不明所以的拿起錦哥兒的作業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