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麵無表情的從他身旁走過。
宋南知焦急下喚了句:“月兒,我有事同你說。”
柳月如停下腳下的步伐,但目光卻是直視前方,沒有看他一眼。
“退下吧。”柳月如對身邊的嚴媽媽說道。
嚴媽媽退到一邊,柳月如才淡淡的開口道:“說吧。”
“今日的事情,是我不該那樣,沒問清楚就怪罪言哥兒。”
宋南知見柳月如不理會自己繼而道:“他的傷嚴重嗎?有沒有傳府醫看看?”
“托你福露點白骨,世子確實衝動了些,上次請老師的時候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柳月如聲音淡淡。
沒有刻意的責備,卻句句帶著失望。
“抱歉,我......”宋南知想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
“夫君!”柳月如打斷他。
“其實你想要做什麼可以直接一些,或是你想納誰為妾,亦或你想休妻都可,我柳月如不是那種不識趣的女人!”柳月如麵色十分淡然的看著他。
宋南知攥了攥拳:“我從未有休妻的想法,你既已嫁於我,我便會一生一世對你負責。”
柳月如冷笑。
是啊,她們的夫妻情分還沒有到能讓他頂著流言蜚語將我休了的地步。
將她物儘其用後,最後還要死在侯府,再為他們所用罷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如何是夫君的事情。”柳月如說完自顧自的離開。
知道柳月如不悅,宋南知也不再解釋。
“日久見人心。”在她的身後撂下這句話。
嚴媽媽緊忙跟上。
輕輕歎息,兩人剛剛和緩的關係,一下又回到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