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不是篤定說是言哥兒將錦哥兒推到井裡的嗎?怎麼現在又不同意了?難道祖母也害怕是錦哥兒撒謊不成?”柳月如目光灼灼的落在了宋老夫人的身上。
宋南知冷斥一聲:“剛剛錦哥兒是在柳府落水的,誰不知道柳府的人都偏心言哥兒,那些下人肯定是率先幫著言哥兒說話。”
柳月如淡漠的收回目光,真是無藥可救。
她靜靜的走到宋時錦的床邊冷聲道:“那就隻能等官府的人來定奪,還言哥兒一個清白。”
柳月如的話音剛落下,管家帶著一群官府的人趕來。
為首的衙役沉聲問道:“是誰報的官。”
“是我,有勞官爺來此一遭。”柳月如恭敬的同對方說話。
躺在病床上裝暈的宋時錦此時內心慌亂無比。
為了不被官府的人抓回衙門,緊閉雙眼。
“何事?”為首的衙役看著烏泱泱一屋子的人眉宇微蹙道。
宋老夫人和宋南知見柳月如動了真格,忙著賠笑道:“都是府裡瑣事,沒什麼要緊的。”
說著宋老夫人朝著一邊的陳媽媽使了眼色,讓她給那些官爺拿些吃酒的銀錢。
侯府門第在京都也是比較高的,那些衙役也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了宋老夫人的銀子,便想著離開。
回去交差。
柳月如卻是將眾人攔下:“各位官爺,殺人未遂可算是小事?”
為首衙役一聽臉色瞬間變了,將放在衣兜中的銀子立馬拿了出來,塞回陳媽媽的手中。
冷著臉道:“我們都是堂堂正正辦事的,你們這是收買府衙人員,是犯罪!”
宋老夫人被人下了顏麵,臉色也不是很好,但為了錦哥兒還是賠笑道:“沒有的事情,都是孩子們在胡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