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
很快到了該交卷的時候,宋時錦亦是第一個交卷的人,隻是顏子程的目光在卷子上掃過,麵無波瀾。
也不奢求一個七歲孩童能想出什麼驚人的辦法。
謝文樺和宋以言同時交上他們各自的答題卷。
顏子程目在幾個孩子的身上來回掃視一圈。
最後招手讓陸澤言過來,將他們兩人的答卷放在他手上。
“幾位先在偏廳喝茶等候,我們將答卷拿到裡麵給各位大人一同商議,最後做出決定再宣布。”陸澤言率先開口。
詹事府內出來幾個書生模樣的下人指幾個小家夥和宋南知一行人到了偏廳等候。
柳子墨為了不被人詬病,也隨宋以言來到偏廳。
“各位用茶。”小廝謙和有禮將茶水奉上。
眾人端起茶杯各懷心思。
詹事府內堂,陸澤言讚揚不止:“想不到一個六歲的孩子竟然能想到如此妙的方法,這樣的孩子長大必能擔大任。”
“晉王府的那個小世子也不錯,筆墨本無心,書者賦之,他這答卷上儘顯風骨。”
“不止於此,比試二他也是彰顯胸懷,不愧是帝王之後。”
謝文樺的名額很快就確定了下來。
隻是宋以言和宋時錦兩人之間,一時犯了難。
從成績比試上,宋以言的答題讓眾人更為滿意。
剛剛進來時,看了眼宋以言,身子太瘦,太單薄了。
就在眾人爭吵激烈之時。
突然傳來小廝的焦急的聲音:“大人,鎮南侯府的小少爺突然昏過去了。”
“什麼!”眾人驚覺起身。
陸澤言忙喊來府醫。
“怎麼回事?”柳子墨臉色一沉,厲聲嗬斥。
他隻是同晉王在外麵說了會話,回來就見宋以言暈倒在地。
柳子墨上前將宋以言從地上抱起,放在一邊的長凳上。
謝文樺守在宋以言的身邊,滿眼怒氣的瞪著宋時錦:“他剛剛給言弟弟吃了個糖,緊接著就暈倒了,肯定是他做的。”
宋時錦臉色蒼白,滿腹委屈的躲在宋南知的身邊:“我,我沒有,弟弟平日就容易犯頭暈,我隻是學著太祖母的樣子給他吃了個糖。”
說著,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裡多餘的糖果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你放屁!”謝文樺漲紅著小臉,指著宋時錦:“好端端,他怎麼會說暈就暈?”
“弟弟從小就體弱,在侯府也時常因體力不支暈倒。”宋時錦小聲的解釋,他見眾人不信,立馬拆開其中一顆糖放入嘴裡。
宋南知也忙將宋時錦護在身邊,幫腔:“是啊,讓各人大人擔憂了,小兒隻是犯病罷了,我讓下人先帶他回府診治。”
說罷,他上前欲將宋以言抱起。
柳子墨眸子微眯。
開聲製止:“且慢,比試結果還未出來,誰都不能走,而且此事發生的有些蹊蹺。”
“在沒有查清言哥兒真正暈倒的緣由之前還請各位大人不要公布比試答案。”柳子墨將宋南知攔下,目光如鷹的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這?”陸澤言和顏子程對視一眼,本不想管這樣的事情。
但謝景瑞突然開口:“這次比試對於幾個孩子有重大意義,太孫的陪讀除了學識足夠外,更重要的是品行,各位大人還是小心篩選為妙。”
宋南知的身子赫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