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娘的賤人,敢對我們的人下黑手!找死!”其中還未迷暈的刀疤男對著柳月如露出凶神惡煞的眼神。
目光落在她膚白如雪的肌膚,借著火光看清了女子明豔動人的容顏,刀疤男嘴裡的狠話戛然而止。
猛地吞咽口水,換上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這小娘子,有謀算,膽大,本爺喜歡!”
“大哥,他們都暈了!還有兩個孩子不知所蹤,”另外一名還清醒的黑衣男,看著倒下的兄弟,再看看色心已起的大哥,忙喊道。
刀疤男低頭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柳月如:“等著,我處理好事情就來!”
說罷,他朝著另外一男人遞了個眼神。
對方會意,從地上摸起一根繩子丟到了刀疤男的跟前。
刀疤男將柳月如捆綁到一旁的樹上,目光意猶未儘的在她身上遊走一番後,才重回木屋去救暈倒的幾個兄弟。
柳月如秀眉微蹙,目光緊緊的盯著著了火的木屋,不見謝文樺和宋以言的身影出來。
她的目光焦急的又在林間環視,找不到他們的身影,柳月如的秀眉蹙的更緊。
隨著裡麵暈倒的七八男人被逐個救出,木屋也被焚燒起了熊熊的火光。
好在木屋的周邊光光禿禿的,並無什麼雜草,才沒將這個棄子坳燒起來。
柳月如的呼吸變的有些急促,不知孩子們是否跑出去了。
就在她擔憂之時。
身後突然有隻小手倏然的觸碰到她的指尖,細細簌簌的開始為她解動繩子。
柳月如壓低聲調喚了一句:“樺哥兒?”
“姨母我們來救你了。”謝文樺小聲的回了一句,手上的動作不由的快了幾分。
刀疤男突然感受到什麼,目光猛的讓柳月如的方向掃看。
柳月如挺直身子將謝文樺擋在自己的身後,對著刀疤男露出一抹迷惑的笑意。
刀疤男見無異常,這才心花蕩漾的收回目光,從一旁的小溪提來水,將木屋周邊的澆上水,試圖將熊熊的火光澆滅。
“大哥,我們還是轉移地方吧,這麼大的火隻怕已經暴露了我們的行蹤!”黑衣男滿臉愁容的說了一句。
刀疤男若有所思:“我們在這附近都布下了陷阱,而且那幾個都已經昏迷了就算轉移到其他地方,也走不了太遠,而且謝景瑞的孩子下落不明,聽聞謝景瑞跟他的王妃感情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還是得將孩子找到。”
話落。
刀疤男提起手中得水桶,朝著昏迷得弟兄身邊走去,一桶得水往幾人得臉上倒下,幾人毫無蘇醒得意思。
此時。
謝文樺已經將柳月如手上的繩子解開。
謝文樺和宋以言躲在不遠處的林間,靜靜的盯著柳月如所在的位置。
隻見,刀疤男邁著大步朝柳月如的方向走去。
他抬手捏著柳月如的下巴,目光狠厲的問道:“那兩個小家夥跑到哪裡去?”
柳月如目光清冷的盯著他,心底隱隱有些犯怵。
“我不知道。”她淡淡的說道。
刀疤男一隻拍了拍柳月如的臉,繼而恐嚇道:“你信不信我現在這裡辦了你?”
柳月如看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身子猛的僵住。
一隻手偷偷的摸向袖口的短刀。
柳月如試圖與對方周旋:“你想要的東西還沒要到,就這麼急迫的做出這等事情,隻怕到時候王爺來了,不會買賬,對於一個不清不白的棄婦,試問誰還會用貴重的東西來交換呢?”
刀疤男咧著嘴笑了起來,誤認為柳月如就是晉王妃:“你的男人殺我那麼多的弟兄,就算殺了他全家也不足泄憤!你最好就老實交代,孩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