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看著宋南知嘴臉滿是可笑:“世子若是還沒有睡醒,就回去再睡會。”
宋南知直接坐到院內的石墩上,臉色如常的說道:“祖母生前留下的那些體己錢都去哪裡了?還有侯府的賬目怎麼會虧空的那麼厲害?”
他目光又忍不住的開始打量這個修繕不錯的悅心居,繼續道:“肯定是你暗渡陳倉,偷偷將侯府的值錢的東西都轉移出來,又將祖母的那些體己銀子都偷走了!”
宋南知越說越氣憤:“不然,你從何處來的這麼多銀錢買這麼好的宅子?”
長安巷的宅子因著風水好得名,加上這邊居住的大都是勳貴的家室,故而,宅子也賣的價比其他的宅子高些。
想到自己的侯府飽受委屈,為了幾鬥米對著那些賤商卑躬屈膝的。
而柳月如卻換了新的宅院,日子過還同從前那般悠然,甚至過的更好。
這讓宋南知心中瞬間感覺不平衡:“你是我妻,不為侯府日後的出路想辦法便罷了,如今自己偷偷躲來此處享樂,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還有沒有侯府?”
柳月如不鹹不淡的抬手,讓下人將桌上的吃食全都撤了下去。
再次抬頭時,看向宋南知的眸光冰冷:“夫君?你算是哪門子的夫君,外麵公狗都隻要護著自家的母狗,而你呢?從你開始算計我們開始,我們的夫妻之情便早已恩斷義絕了!”
“宋南知,我嫁入你們侯府的時候,侯府有什麼?偌大的侯府單由祖母一人撐起來,你連個像樣的官職都沒有,一窮二白的,侯府就是個空架子,有什麼值得我貪的?”
宋南知本是空著肚子來,見柳月如連早膳都不讓自己用,直接讓下人收走。
如今又從她的口中說出那些他自認為大逆不道的話,讓原本怒火中燒的宋南知又添了幾分怒意。
“侯府的還有商鋪,田產,這些都是收成和收益都是不錯的,你說侯府是個空架子,這些年你在侯府的吃穿用度哪樣不是侯府給你的?”
“你頂著侯府主母的頭銜,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侯府落難了,你卻將侯府對你的好全都拋擲腦後,我從前怎麼就沒有發覺你是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宋南知氣憤不已的對柳月如一股腦的控訴著。
門外也引來了不少百姓們的駐足。
葉桃和嚴媽媽被宋南知那些話氣眼眶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