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創傷膏從隨行的藥品中拿出,看了眼外麵,隨後說道:“公主此藥還是由奴婢去送,您去見鎮南侯世子太過密切,就怕有心人到皇上和皇後娘娘跟前說些不該說的,皇上和皇後娘娘心疼您,但卻不會給世子太多的情麵。”
謝安瀾輕輕頷首,看著桌麵上的那盒點心,對阿秀說道:“這些你也一同帶去給世子吧。”
阿秀眸子沉了沉,上前將東西提起,對著謝安瀾福了福身道:“奴婢去去就回。”
她帶著東西繞開人少的地方,悄悄的來到了宋南知的營帳前。
又將宋南知帶到沒有人的地方,才將東西交到宋南知的手中。
宋南知看著手中的那些東西,心中更是歡喜。
他謙和有禮的從阿秀的手中將東西接過,恭敬道:“讓安瀾公主掛心了,還請阿秀姑娘幫我回去好好的謝過安瀾公主。”
阿秀的臉色不太好看,語氣不善的對宋南知說道:“奴婢不知道世子是有意,還是無意要接近安瀾公主的,不管世子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奴婢都希望日後不要再靠近公主,公主生性單純,奴婢不同!”
阿秀說完,抬眸冷冷的盯著宋南知繼續道:“世子若是真心想要重振侯府就應該好好改過,您好自為之!”
丟下這些話,阿秀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留下宋南知看著阿秀的離開的身影,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猜測,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宋南知心情大好的回到了營帳中。
打開就見楊玉寧的正坐在自己營帳中,見自己回來,他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宋南知有了彆計劃,看見楊玉寧的到來,臉色立馬拉了下來,不悅道:“你來做什麼?”
楊玉寧自己帶了一些好酒好肉,擺在桌麵上,對著宋南知做了個請的動作。
等宋南知坐下之後,才小聲的開口道:“青蓮的腿已經慢慢開始恢複了,你過段時日可要將她看好了,不能讓她往外出去,更不要給她機會打探到國公府的事情。”
“我知道該怎麼做,那是你自己那般做的,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怪罪下來,與我無關!”宋南知黑著臉說道。
“放心。”楊玉寧擺手道。
另外一邊。
白露從外麵回來。
看了眼外麵沒什麼人,來到柳月如的身側,小聲的說道:“夫人,您安排的事情,已經辦妥。”
說話間,她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請柬遞到柳月如的跟前。
柳月如確認過後,對白露道:“晚些拿出去沒人的地方燒了,燒乾淨。”
“是。”白露應道。
而後繼續道:“奴婢按照您所說的將安瀾公主引到世子所在的營帳了,方才安瀾公主身邊的貼身婢女又單獨去尋了世子,帶了一些吃的,還有藥品。”
“隻是那個婢女好像是對世子的做法察覺了什麼,方才去送藥的時候奴婢聽到那婢女還警告世子一番。”
柳月如唇角微微上揚;“無妨,隻要讓安瀾公主知道宋南知也來參加狩獵了便可,盯著她們,想辦法給她們多製造出接觸的機會,或是將安瀾公主的行蹤偷偷傳遞給宋南知。”
白露不明所以,但還是依照柳月如所說的去辦:“奴婢知道了。”
隨後。
白露又消失的人群中。
“夫人,您為何要有意的將公主和世子引到一處見麵?”嚴媽媽不解的問。
從前那安瀾公主便對柳月如不喜,如今安瀾公主還是待嫁之身,若是跟公主跟世子勾搭在一起,世子豈不是搖身就變成駙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