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這邊請。”婢女做了個請的動作。
柳月如這才回過神來,隨著婢女一同到賢貴妃身邊。
她規規矩矩的朝著賢妃行了個禮。
賢妃從柳月如過來的時候就開始認真的打量。
謝文樺瞧見柳月如的身影,立馬歡喜的從賢貴妃的身邊爬了下去,噔噔噔的跑到柳月如的身邊,喚道:“姨母。”
隨後又跟賢貴妃道:“賢妃奶奶這就是言弟弟的母親,樺哥兒最喜歡的姨母了。”
柳月如被突然起來的誇獎,被羞的紅了臉,伸手將樺哥兒拉過身邊。
忙對著賢妃行禮道:“言哥兒時常在臣婦麵前提及賢妃娘娘,說賢妃娘娘時常會帶好吃的點心給他。”
賢妃娘娘看著柳月如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模樣,也甚是喜歡。
隻是怎麼瞧著,都感覺謝文樺和宋以言都是長的像柳月如,至於哪裡像,她也說不上來。
這也是為何每每見到宋以言,她都格外喜歡,謝文樺從小都是好動皮實,宋以言則是內斂沉穩。
反倒是宋以言跟自己兒子更是相似,沉默寡言,卻考慮事情周密一些。
“言哥兒是個不錯的孩子,讓樺哥兒多跟他學習,想必日後做何事也不會如此莽撞。”賢妃娘娘笑容溫和的對柳月如的說道。
柳月如微微福身:“小世子聰慧過人,能跟小世子一同學習是言哥兒的福分。”
兩人說話之時。
謝安瀾眸光不善的朝著柳月如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簡單的朝著賢妃娘娘行個禮後,對著賢妃娘娘說道:“賢妃娘娘,您可不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蒙騙了,她身為侯府的主母,侯府如今變著這樣,她非但沒有好好想想怎麼重振鎮南侯府,還有心思帶著孩子出來玩耍,真是誰娶了這樣的女人回府,誰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賢妃沒有想到謝安瀾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直白的指責柳月如,神情有些不悅。
見柳月如臉色淡淡沒有動怒的意思,賢妃這才對謝安瀾說道:“安瀾公主,女子的名聲就如同女人家的命一般重要,宋夫人是我請來的貴客,你可彆胡說。”
謝安瀾目光鄙夷的落在柳月如的身上,繼續道:“她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自己不要麵子,還想著讓彆人給她留好名聲,自古以來就算夫家再怎麼樣,作為彆人的妻不應該是跟著自己的丈夫同甘共苦?而她隻想要著共享榮華,這樣的女人不是貪慕虛榮,是什麼?”
謝安瀾的聲音不小,引得周邊的那些貴婦看向柳月如的眼神也變多了幾分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