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沒事,二哥帶你回家。”柳子墨目光很是不悅的瞪了謝景瑞一眼,隨後攬住柳月如的肩膀將她輕輕的護在自己的身邊。
謝景瑞見柳子墨的手放在柳月如的肩頭,雙手下意識的收緊,抬手就要牽柳月如。
就算謝景瑞再傻,回想那日兩人因為這簪子鬨得不歡,看著他們兩人這架勢都知道,柳月如是誤會自己了。
他急忙開口解釋道:“這是本王的下屬在棄子坳一處山洞裡麵找到的,棄子坳的一處山洞是連接西城那處的田地,他們尋到那處的時候裡麵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洞中就尋到了這個簪子,那日進宮著急,本王胡亂的將簪子揣了進宮。”
“本王今日來帶隻是想要跟你解釋,這簪子不是本王要拿來送人的。”
聽了謝景瑞的解釋,柳子墨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柳月如眼底的怒意,更是平添了幾分,她將手中的簪子拿起,目光看向那埋過方可為的花池道:“這簪子是方可為的,是當初我在侯府的時候送給她的。”
“什麼!”柳子墨有些不敢相信的驚呼一聲。
謝景瑞劍眉緊蹙:“方姑娘不過是尋常人家,那些北疆的人殺害她對她們的計劃有什麼幫助?”
“還是說方姑娘的身份有什麼不對之處?”
柳月如搖頭解釋:“她身契和家世都是沒有問題的,況且她也不可能會做出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我們在一起身份那麼久的時間,她一直都是本本分分,也從未發生過什麼不妥的事情,更沒有異常的地方。”
“北疆人很聰明,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將方姑娘殘忍殺害,並且再大費周章的將她的屍身翻牆到悅心居,埋在那個花圃裡,定是這麼做對他們的計劃有益。”
幾人相對而坐,隻是對於北疆人你要殺害方可為的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
與此同時。
皇宮中突然傳來消息。
說這兩日北疆的外使就要到達京都。
謝景瑞的臉色很沉。
他將目光落在柳月如那加高的圍牆上,這圍牆要背著一人的屍身再翻過來,定是輕功了得,那日在萬福寺碰上黑衣男子,功夫亦是跟自己不分上下。
和煦帝在宮中設宴迎接外使的到來,所有在三品以上的官員都要參加宴席,同時還特意單獨給柳月如下了請柬,讓參加那日的宴席。
柳子墨眼底滿是擔憂之色:“若是兩日之能不能尋到那位會製作火藥之人,隻怕皇上還是想要將月兒暫時交換出去,先暫時穩住目前的局勢。”
“到了那日想辦法讓月兒裝成重病,不能入宮。”謝景瑞的眸子微眯的說著。
柳月如看著那花圃出神。
良久之後,柳月如眸底的怒意不減,她聲音很冷的說道:“招待北疆外使的宴席我參加,他們能將可為那樣殘忍的傷害埋在此處,必定是將我們的一切都摸的一清二楚了,即便我那日裝病不去,他們能用我們京都的軟肋來脅迫我們,也可以用我們的軟肋逼迫我主動去見他們。”
柳子墨和謝景瑞自然清楚他們陰狠之處,隻是他們都想再拖延一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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