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瀾的臉上露出一抹嫌棄的神情,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宋南知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來回的在自己的衣裳上擦了擦這才對著謝安瀾說道“過來,讓夫君好好看看你。”
謝安瀾很是抗拒的看著宋南知,心底對他的怒意卻是不減。
“啪。”謝安瀾的巴掌狠狠的甩到了宋南知的臉上。
她滿是憤怒的對著宋南知道“你把我給害慘了,事已至此,就算花再多的銀子,也不可能將你從牢中救出來,你要拿什麼對我好?”
“都是你讓我成為剛剛成婚,就要守寡的女人,如今母後和父皇都不再理會我,他們也不要我這個女兒了。”
安瀾公主越說越傷心。
宋南知捂著自己紅腫的臉,有些錯愕的看向謝安瀾。
他的眸色突然變的狠厲起來,伸手揪住謝安瀾的頭發,對著她冷冷的說道“那些人,她們都該死,我不過是在替天行道罷了,我又有什麼錯那些人都是女的,女人都是男人們的玩物,死不足惜。”
謝安瀾聽著宋南知的話頭皮發麻,與她認識的那些風度翩翩的好兒郎一點都不相同。
“那是人命!”謝安瀾良久之後才找自己的聲音對著宋南知怒斥道。
宋南知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什麼人命不人命的,皇宮裡麵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嘛?你們又比我高尚到哪裡去?隻不過你們隱瞞的好,難道不是嗎?
謝安瀾聽著宋南知的話臉色沉沉的,抬起巴掌想要再往宋南知的臉上扇去。
宋南知卻是穩穩的將她抓住她的手腕,對著謝安瀾露出一個可怖的眼神;“你再對我動手信不信我將你給休了?你如是我的妻子,應該對我百依百順,怎麼從前一聲聲甜甜的喊夫君,現在怎麼不叫了?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垃圾嘛?”
謝安瀾眸子腥紅,不敢置信的看著宋南知,心中的寒意冷入骨髓。
她將自己的手掙紮著從宋南知的手上出來。
驚恐的往後退了退。
宋南知看著謝安瀾的這樣模樣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幾乎到達了癲狂的地步。
“你是公主又能如何,如今還不是要在我們侯府守著,日後等我死了,你就是侯府的寡婦,還要替我守著清白,你有什麼好高傲的?”
宋南知看著謝安瀾滿是奔潰的神情,大笑了起來。
“謝安瀾,你現在隻有想辦法將我從牢裡弄出去,你才有可能翻身,不然你就要一輩子留在那鎮南侯府,成為京都人的笑柄。”
謝安瀾不停的搖頭,腳下的步伐往後退了退。
耳邊不停的響起宋南知那嘲諷的笑容,謝安瀾受不住,轉身便跑出了牢房。
阿秀跟著一同離開;“公主。”
謝安瀾被多重打擊之下,回到侯府便病了,高燒的厲害。
一直躲在暗處的宋時錦悄悄的打量著文華軒裡麵的情況,隻見文華軒的那些下人來回的跑動,神情緊張。
郎中對著阿秀說道“宋夫人這是心疾,引起的,心病還要心藥來治。”
阿秀將郎中送走之後,就見宋時錦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轉角的地方。
宋時錦看著謝安瀾跟自己的有些同病相憐,突然感覺她也是可憐人。
想到郎中說的那些話,宋時錦想到什麼,他轉身去廚房,尋了大蔥,生薑,紅棗,紅糖那些東西出來,學著從前柳月如給他煮退燒湯的樣子,為謝安瀾煮退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