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被葉桃這話問的愣住了!
盯著葉桃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張良抬手在葉桃的鼻間輕輕的刮了一下,寵溺的開口;“你這腦子裡麵都在想些什麼?我對天起誓,絕對沒有在外麵做過什麼不該做的,更沒有所謂的外室,和私生子,若是我有半點謊言,不得好死”
葉桃看著張良一臉認真的樣子,嬌嗔著將他起誓的手握住;“信你便是,又何必發如此毒誓?”
“讓你安心,正因沒有做過,才敢起毒誓。”張良一臉認真的說著。
“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給你弄些吃食。”
葉桃也是感覺累了,微微頷首,重新閉上了眼睛,不多時便睡了過去。
張良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
外麵已經被收拾乾淨。
隻是空氣中還殘留著血腥味。
柳月如坐在桌邊,拿過食盒遞到了張良的手中;“這是給葉桃準備的,讓她趁熱喝了再睡,方才大出血,需要吃些溫補的。”
“還有,葉桃剛剛小產,身子比較虛弱,我想讓她跟我一同住些時日,等她身子恢複好一些再回去。”
張良沒有拒絕柳月如的好意,他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錢子,放在柳月如的跟前;“這段時日就有勞柳娘子照顧了,這是我身上全部的銀子,明日我再從家中拿銀子過來。”
柳月如將桌麵上的錢袋歸還給張良;“我和葉桃從前雖說是主仆,但也是從小一同長大,情同姐妹,如今她會如此也是我的過錯,就不要提銀子的事情,柳府給葉桃吃的銀子還是有的。”
說著柳月如催促張良將吃食給葉桃送去。
柳月如看著張良進入裡間的身影,自己也起身出去。
對著那些下人叮囑一番,將立夏叫來;“事情辦的如何?”
“娘子,大理寺提前通知到了,隻是那兒不便將那些百姓關押起來,應該會鬨上一點時間,周邊道理的那些百姓也讓那些人叮囑,不要隨意出門,遇到他們將門窗關好。”
“恩,王爺那邊如何?”柳月如繼而問道。
立夏低下頭,支支吾吾半天。
柳月如的臉色變的凝重起來;“怎麼了?是不是王爺有什麼事情?”
立夏搖頭。
隻是小聲的說道“唐伯說王爺不在府中。”
立夏想到自己明明就看到謝景瑞與一生的貌美的女子前腳剛剛進了王府。
可唐伯卻說王爺不在,她清楚柳月如和王之間的關係,她不清楚那是王爺的意思,還是唐伯自己的意思,她不敢亂說。
“是不在府中,還是不願相見?或你見了什麼不該見的?”柳月如言簡意賅的問道。
立夏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看到的對柳月如說;“奴婢剛到王府的時候看到王爺和一個位女子一同進了王府,王爺看著對那女子挺關心的,奴婢緊跟其後,唐伯卻說王爺不在王府,奴婢沒見著王爺。”
柳月如朝著窗外看去,天還是說依舊的天,風和日麗,但她卻感覺有些難受。
她故作冷靜的回頭看著立夏;“無事,你且退下吧。”
柳月如往花園的方向走去,嚴媽媽和立夏跟著上前。
“我自己走走,你們不用跟著,在這裡等候便好。”柳月如說完,往兒時常去的假山旁走去。
她坐在假山對麵的涼亭,池塘中的魚兒在裡麵暢遊,荷葉上坐著幾隻曬暖的青蛙,時不時的發出幾聲蛙叫。
秋意漸顯,微風徐徐吹來,帶著一絲的涼意,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