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柳月如的這麼一提醒,謝文樺這才發現,自己也很久沒有見到父王回來王府住過了,自己也許久沒有與父王碰麵。
從前啊父王出去剿匪就算在忙也會抽空回來陪自己。
謝文樺的黑眸轉了轉,想來此事不是這麼容易。
這幾個方麵都行不通,言哥兒一時陷入的沉思。
他坐在一邊靜靜的想著這段時日發生的那些事情。
先是從北疆的人潛伏在京都,想必這些事情很早之前便做了打算的,不然不會做的如此的悄無聲息。
先是從年初那些孩子的收留,再到那些孩子被人燒成一具具的乾屍,最後又利用蝗蟲毀壞京都城內的糧食。
通過蠱毒製造了京都這眾人心中的恐慌。
再者是趙婉燕會蠱術,讓外祖父和大舅舅都中了不同程度的蠱毒,單留武功並不是很好的二舅在府中。
整個京都城內如今最能擔起護衛京都成的便是晉王。
從蠱毒的傳入,潛伏,到現在的爆發。
正好就是葉知婉和江易書來到京都城不久的時日發生。
如果一件事發生的是巧合,可是接連許多的事情都能連上線,可能就是有預謀的了。
眼看著事情就要有轉機的時候,現在大舅還不知回到了何處,二舅應該也是被人有意引開的。
晉王的那些暗衛部下很多也中了蠱毒,被關押起來,大理寺現今也是勉強能維持場麵。
可以說是如今的京都城內可用之人已經不多了。
這個時候,那些外邦的之人若要動手,勝率卻是很高的。
言哥兒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柳月如也想這些事情。
決定將此事告訴謝景瑞,讓宮中早做設防。
她抬手喚了暗衛,很久才出現一個暗衛。
暗衛跪在地上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屬下來晚,柳小姐有何吩咐?”
柳月如壓低聲音在暗衛的跟前說了一句,隨後讓暗衛速速去報。
暗衛離開之後,言哥兒突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柳月如。
小臉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柳月如說道;“母親,所有能憑借一己之力護住京都城的人都已經被支開了,他們最後要對付的人就是王爺了。”
謝文樺終於聰明了一會,忙守在柳月如的跟前;“他們的目的會不會是母親!”
“都說擒賊先擒王,要擒王最好的辦法就是對方的軟肋,父王的軟肋,明眼人都知道是母親,還,還有我們!”
謝文樺說到這裡的時候,小臉瞬間一白。
若是對方過來柳府,那就相當於是一窩端了。
他說著,就往外麵衝了出去;“我現在就回晉王府。”
柳月如一把將謝文樺撈了回來,將他提到自己的過跟前站好,滿是無奈的問道;“你現在回去,不就是說讓人家來個甕中捉鱉嘛?”
謝文樺想了想,小臉一副很是認真的開口道;“誰是鱉?我才不是!就算他們要抓我們,也不能讓他們給一窩端了,我讓他們好找去!”
言哥兒無奈的輕歎一聲;“笨死了,你去吧,指不定一出門拐角就被人擄走了,還不等你回去王府當鱉!”
柳月如看著兩人鬥嘴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阻攔道;“好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東西的時候。”
說完,她將所有會武術的那些下人都集中在一起,並且尋了一間最為安全的院中三人一同住在裡麵,吃食都是在小廚房裡麵做的。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柳子墨的的消息還是沒有人傳回來,倒是城門那邊的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
對著柳月如道;“柳娘子,城門那邊大門緊鎖根本就沒有大少爺回來的消息。”
柳月如默了。
她將這隊的人馬,再次分為兩幫的人手,一隊出去尋柳子墨的蹤跡,一隊則是守在柳府以防萬一。
在城外的柳扶風眼看著離家裡越來越近了,他的心情也變的好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