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倒不必。我又不會去當廚子,有什麼可比的。”張曉宇連忙擺手,製止許大茂的想法。
吃了會兒,張曉宇問許大茂:“大茂哥,這段時間閻家幾兄弟是什麼反應?”
許大茂本來沒想提的,見張曉宇主動說,便答道:“好像也沒太大反應。反而我倒是覺得感覺閻解成笑容都多些了。”
張曉宇不敢相信的問了句:“真的?”
許大茂點點頭:“真的不能再真!”
“哈哈。”張曉宇笑了兩聲,說:“我還擔心他們對我仇恨來著。說心裡話,也不想和他們繼續發生什麼矛盾。”
其實張曉宇想表達的意思是,他不想又把閻解放他們送進去或者不斷讓自己手染鮮血!
婁曉娥雖然經過了許大茂的勸解,但此時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對了,她理解成張曉宇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一時沒忍住,插話問張曉宇:“那你為什麼一定要讓閻埠貴死呢?”
許大茂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就變了!
他先是看了眼張曉宇,然後立刻對婁曉娥說:“娥子,你彆亂說話。我都給你說了,那是閻埠貴先誣陷曉宇。”
婁曉娥猶猶豫豫的說:“我,我隻是覺得,是不是有些重了?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張曉宇看著這個酷似初戀女友的人,扯著嘴角冷笑了下。
淡淡的問她:“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被定為敵特,會是什麼下場嗎?”
“這個,我知道。”婁曉娥小聲的說:“但是,你怎麼會是敵特呢?”
“曉娥嫂子,看在大茂哥的份上,我隻解釋一次。”張曉宇對婁曉娥的蠢,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了,甚至直接換了稱呼。
頓了下,張曉宇繼續對婁曉娥說:“不管我是不是敵特,他閻埠貴舉報那一刻的時候,是想我死!”
“我想請問一下,如果我想你死?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這一句把婁曉娥問得愣在那裡,隨即低下頭想張曉宇的問題。
許大茂聽見張曉宇換了稱呼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張曉宇生氣了。
他覺得自家這個傻媳婦真是傻到家了,連忙端起酒,對張曉宇說:“曉宇,你彆和娥子一般見識。她被婁董保護得太好了,分不清楚是非了都。”
張曉宇給許大茂麵子,喝了一杯,但還是說了句:“分不清楚是非沒關係,但連誰對她好都分不清,就有些讓人不知道說什麼了。”
隨後,張曉宇倒滿酒後,對許大茂說:“大茂哥,我敬你一杯。”
許大茂知道張曉宇之前那句話,是在指責婁曉娥不知好歹。
正想解釋,又見張曉宇敬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端起了剛倒滿的酒杯,和張曉宇一起喝了。
當兩人喝完時,婁曉娥突然端起自己的酒杯說:“曉宇,你說的對,這段時間是我沒想清楚。我給你賠禮了。”
說完,很痛快的喝完了杯裡的酒。
張曉宇搖搖頭說:“賠禮就不用了。其實我也不在乎彆人怎麼看我。而且我之所以不想和閻家繼續發生矛盾,隻是不想自己落得個斬草除根的名聲!”
這一句話,把許大茂兩口子都說得愣住了。
張曉宇見狀,笑了笑,對他們說:“大茂哥,曉娥嫂子,我有些不勝酒力,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