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時間是下午,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張曉宇先故意找灰塵比較多的地方,去蹭了一身灰,讓身上的新衣服不那麼顯眼後,才往南鑼鼓巷慢慢走去。
一路上他都很小心翼翼,好在也沒發現有異常。
等到了南鑼鼓巷後,他去供銷社買了瓶汽水,就在外麵一邊喝,一邊注意周圍的情況。
等喝完汽水,他已經發現,周邊至少有2名便衣在注意街麵的每一個人。
其中也包括他,就這麼一會兒時間,他都被對方看了好幾眼。
這也讓張曉宇心裡提高了警惕,他裝作很珍惜汽水的樣子,一直把裡麵的汁水滴乾淨,這才退了瓶子。
然後點燃一支煙,朝著什刹海的方向走了。
感受不到背後的目光後,張曉宇想起南鑼鼓巷裡麵也有個喝茶的地方,他繞了點路,按照記憶走過去。
茶攤上隻有兩位大爺在喝茶下棋,張曉宇現在的聽力很強,也就沒刻意的坐他們比較近的地方,而是選擇了比較靠近攤主的座位坐下。
他是想著如果沒聽到有人談論四合院裡的事情,找合適的機會和攤主套話。
擺攤的是位中年婦女,張曉宇記得她姓胥。
不過這時候肯定要裝作不認識,當對方問他喝什麼的時候,張曉宇要的是2分錢的茶水。
今天豔陽高照,冬日裡曬太陽,感覺彆樣的舒服。
張曉宇喝著茶,愜意的享受著暖陽洗禮,耳朵卻隨時在竊聽周圍的談話。
而他的眼睛,也在有意無意之間,隨時觀察著附近的情況。
胥攤主或有條不紊的加水燒水,或坐在那裡發著呆。
兩位下棋的大爺也有來有去的攻伐著,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平靜。
過了大概半小時左右,下棋的兩位大爺身邊圍上了一位觀眾,年齡和張曉宇化的妝差不多,聽幾人對話,還是熟人。
很快,張曉宇就聽到對自己有用的對話了。
看棋的那人明顯是個話癆,看棋的時候就在那裡兩邊指揮,這弄得下棋的兩位大爺明顯有些不爽了。
可能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讓人不高興了,他沉默了一下,便神神秘秘的用很小聲的聲音問兩人:“張老哥,徐老哥,你們聽說95號院的事沒?”
哪怕那人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張曉宇聽得清清楚楚,他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幾人身上,想聽聽周圍人對那件事了解多少。
為了看到幾人的表情,同時又不引起對方的注意,他隻是稍微轉了下身體,方便用餘光看到就夠了。
隻見下棋其中的一位正準備走棋,聽了看棋那人的話後,走棋的手一頓。
隨即他四下看了眼,並且在張曉宇身上注視了幾秒。